霍屹掃了一眼,淡漠開口,滿是輕蔑:“讓他們兩個一起上吧。”
其中一個館員不樂意了:“霍先生,做人不能太自滿,我們二人打你一個,你這是不是有點看不起我們了。”
虞辰心中暗誹,霍屹的確是有這個自滿的資本。
“來就是了。”隻四個字,就將兩個館員有些微微鎮住,他們商量著計劃,忙做著準備運動,霍屹站在那裏氣定神閑,等候著。
一場拳擊賽就要開始了,虞辰作為裁判吹了一聲號子。
兩個館員一上來就是攻擊,霍屹兩隻手一手防著一邊。
其中一個人總想著找著機會繞到後邊去,可霍屹絲毫沒有給他們半點機會。
接著,就是霍屹的反攻階段了,一拳揮上去,衝擊力極大。
接下來的場麵,就是兩個館員被霍屹狠狠的給打倒了,霍屹身上卻沒有任何傷處。
他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還有誰能站起來嗎?”
兩個館員紛紛嗷著叫喚,看著這位霍先生身手不凡,果然不是一個好惹的,和自家師傅一樣,果斷狠厲。
霍屹看了看,虞辰吹了一聲號子:“你們兩個輸了,下去收拾好,準備開始擦拳擊館吧,不擦完今天不許回家。”
哀嚎一聲,霍屹脫下了拳擊套,他剛才連拳擊帽都沒有帶,徑直走了下來,隻落下一句:“你這個收的學員質量越來越不行了。”
“是你太厲害,被拐到黑市的時候,你不也照樣死拚著打。”
霍屹慢慢吐出一句:“不打就是找死。”
說得輕鬆,當時上了黑市的拳擊台的人,輸了的基本就是半死不活了,他若想活命,就必須拚命了去打。
當時有人想害他死,可他偏偏不服,一個20歲的男子就這樣在黑市打,身上全是傷痕,也絕不屈服。
虞辰確實知道這句話的分量:“那兩個館員確實就像是螞蟻一樣。”
“師傅,你不能這麼貶低我們。”館員們聽到以後,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虞辰卻是歎息一聲:“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兩個館員每天練習,對打,但是誰都不會去下那個狠手,因為他們是朋友,不將對方當做敵人。
而霍屹,當時對方是勢必要抱著將他打死的信心來的,他若是求生,不得不拚命。
概念不同,自是再多的人,也打不敗霍屹。
虞辰停下來,本來想拿酒給霍屹,想起他是自己開車來:“算了,今天不給你喝了,柏晟那家夥沒來。”
看著霍屹眼神清明,虞辰淡淡的說:“看來病情已經穩定了。”
“嗯。”霍屹隻嗯了一聲,沒有任何的言語。
虞辰看了一眼,總覺得霍屹有哪些不同,不知道陳葡萄到底是不是一個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