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恨透了玄遲了。
“殿下如何了?”江雯雯一臉的焦急,也沒有時間去解釋自己與玄遲的關係。
她雖然不喜歡顏盛,卻不想他死。
顏盛對她的好,讓她心裏總是暖的。
至少,生命中有那麼一樓陽光照著她。
所以,她不想顏盛有事。
“還沒醒來!”齊暖暖的臉色又暗了幾分:“都是玄遲那個烏龜王八蛋。”
恨恨握了拳頭。
“找死!”與玉清打了一仗的玄遲一回來,就看到客棧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更聽到有人在罵自己,想也不想,一個縱身上前,抬手將她從馬背上擒了下來,長劍已經橫在了齊暖暖的脖子上:“我打女人的。”
隻是要敵人,不分男女,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公主……”
將士們都急了,沒想到來人的輕功這麼好。
“玄遲,刀下留人。”玉清也飛身而來,大聲喝道:“她是大齊的長公主,不想你玄元門被平,就收手。”
話落,人也站到了玄遲的身側。
一臉的焦急。
玉清也不知道玄遲夜裏去刺殺顏盛之事。
也被眼前的陣仗驚住了。
更是擰眉瞪著齊暖暖:“公主這是要做什麼?”
“玉清公子!”齊暖暖都已經嚇傻了,此時看到玉清,才有了幾分底氣:“昨天夜裏,這個賊子闖進太子府,傷了顏盛太子,此時太子昏迷不醒,生死難卜。”
也有些急了。
“你……”玉清也覺得心口發堵。
對上玄遲和寒錚,玉清總有些無力。
動手,最多是個平手,如果寒錚和玄遲聯手,玉清也隻有挨打的份兒。
講道理,都不聽。
真是讓玉清很頭痛了。
他不知道蘇珞綰的身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當然,他覺得像蘇珞綰這樣的小惡魔,就得玄遲和寒錚來折磨。
這三個人,在一起,才是最精彩的一台戲。
“竟然沒死,還真是命大。”玄遲一臉的不屑,握劍的手緊了緊,瞪著齊暖暖:“讓你的人退下,我敢殺太子,一樣敢殺你。”
“玄遲!”玉清急了,這個曾經的一國之君,失了一切之後,越來越狠戾了。
骨子裏的匪氣也越來越深了。
也讓玉清有些頭痛。
“師兄!”這時江雯雯也喊了一聲。
一邊縱身要從窗子跳下去。
一直都在看戲的蘇珞綰忙喊了一聲:“寒錚,攔住她,她的雙腿還沒有完全恢複。”
也有些生氣。
這個江雯雯從來都隻是替別人著想,替別人著急,根本不在意自己。
這樣的傻姑娘,真是讓人生氣。
寒錚倒也聽話,一把長劍就橫在了江雯雯的麵前:“退後。”
冰冰冷冷的。
他可不懂得什麼是憐香惜玉。
江雯雯可憐楚楚的停了動作,一邊回頭看了一眼蘇珞綰:“蘇姑娘,你快阻止師兄,他要是殺了長公主,玄元門怕是很快就會被踏平了。”
這倒是實話。
蘇珞綰眯了一下眸子,猶豫了一下,也走到了窗邊:“玄遲,讓他們的人撤了,放她離開吧。”
要殺她的是顏盛,不是這個長公主。
“不行!”玄遲說的斬釘截鐵。
一邊瞪向齊暖暖:“你發誓,這一生都不會為難蘇珞綰,否則,今天,別想活著離開。”
玉清捏著扇子,也急的臉色發白。
顏盛生死未卜,他不能再在這裏耽擱時間了。
一邊咬了咬牙:“長公主,答應吧。”
雖然齊暖暖帶了大批軍隊,帶了幾百弓箭手,可對上寒錚,玄遲這些人,根本沒有鳥用。
也隻有送死的份兒了。
齊暖暖還是抬頭看了一眼寒錚,突然笑了一下:“你說蘇珞綰是你的人,讓大子府的人不許再傷她,可本宮剛剛聽說,她是靖南王的人啊。”
這個時候,當然不能讓敵人好過。
此時的齊暖暖十分的不甘心。
“閉嘴。”玉清急了,這樣隻會激怒玄遲,讓他直接殺人。
果然玄遲握劍的手用了些力氣,玉清反映極快的用扇子掃了他的劍一下,才保了齊暖暖一命。
“發誓!”玄遲冷冷的命令著,看齊暖暖那眼神,太過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他聽說顏盛沒死,已經火冒三仗了,再聽到齊暖暖這番話,直想把這裏的人全宰了。
對寒錚的所作所為,他也是反感的。
蘇珞綰站在窗邊,看著有些狼狽的齊暖暖,搖了搖頭:“識實務者為俊傑,和玄遲講道理,根本就是找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