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玄元門是江雯雯父親一手創立的。
如果不是為了蘇珞綰,他絕對不會接手的。
“玄遲在此謝各位兄弟了。”玄遲一抱拳,很認真的說著,臉上倒也帶著感激之意。
他也明白,要救江雯雯不是易事。
今天這一鬧,顏盛就會有防備了。
更不會輕易上當。
“保護少主,是弟子應該做的。”玄元門的弟子都知道玄遲是江恒的得意門徒,而且這些年來,玄元門都是為玄遲做事的。
玄國滅,玄遲出事,玄元門才會盡數來了大齊境內。
為了不被寒錚趕盡殺絕。
“寒錚,你說清楚。”蘇珞綰沒能抓住玄遲質問,此時瞪了一眼寒錚。
“珞綰,沒關係的。”上官存並沒有解釋,他隻是拉著蘇珞綰後退了幾步:“我們已經被盯上了,客棧不能回去了。”
而寒錚更是不屑去解釋,隻是哼了一聲:“人又沒死。”
這句話,更讓蘇珞綰氣惱,想動手,卻是連根銀針也捏不住,隻能作罷。
上官存深深看了一眼玄遲,拉了蘇珞綰向一旁的巷子走去:“珞綰,這件事,以後再說,我的確完好無損。”
第一次救江雯雯失敗,所以,接下來,更是步履維艱了。
也讓上官存有些擔心。
不能住客棧,幾個人便住進了玄元門在城外的一處莊院裏。
玄遲安頓好了一切,又給蘇珞綰施了針,剛剛在與顏盛對戰時,看到蘇珞綰掉了銀針,一臉絕望的樣子,他就覺得剜心一樣的疼。
所以,他要快些醫好蘇珞綰的手腕。
更是獨自跑去研究了一番銀針探穴之術。
上官存和寒錚對麵而坐,都盯著蘇珞綰的房門,兩人也都防備著四周,這裏畢竟是玄元門,是玄遲的地盤。
玄遲可是一直都想除掉他們二人。
所以,到了這裏,更要加倍小心。
“接下來,靖南王有什麼打算?”上官存品著茶,一派自然,麵色依舊,沒有一點情緒起伏,他何償不知道這裏是龍潭虎穴,可還是來闖了。
因為隻有玄遲能醫好蘇珞綰的手。
他清楚,如果蘇珞綰的手不能醫好,他於她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
所以,他也甘願冒險。
“本王隻是護著蘇珞綰的安危,其它的,與本王無關。”寒錚也品著茶,一身黑衣,在暗夜裏,更顯黑沉,眸如墨色,深不見底,更是深不可測。
的確,他隻要護著蘇珞綰,其它的,不插手。
他不僅答應過蘇珞綰保她一年無虞,更要用蘇珞綰的血解蠱毒。
上官存眯了眸子笑了笑:“靖南王倒是看的開,不過,顏盛一心要殺珞綰,你就不想永除後患嗎?”
“後患?隻是你的。”寒錚不為所動,這一次,之所以會是他和玄遲留下來,就因為寒錚不想插手太多,隻想護著蘇珞綰。
當然由上官存去太子府救人,也是最好的人選。
因為顏盛不會在意他這個書生。
隻可惜,顏盛為了殺蘇珞綰和玄遲,已經不顧一切了,能在大齊皇城出動幾百個弓箭手,也沒有第二人了。
不過顏盛的運氣不太好,遇上了寒錚幾個人。
不但沒能除掉蘇珞綰和玄遲,還因為出動弓箭手,被皇上狠狠訓斥了一番,禁足在太子府了。
在皇城繁華地段出動弓箭手,的確是太瘋狂了。
身為太子,如此肆意妄為,一定讓大齊帝王很氣惱。
上官存也不惱,放下茶杯笑了一下:“不,這後患是玄遲的,玄遲還不能死,靖南王應該比我更清楚。”
“反正,有你。”寒錚一副氣人不償命的樣子,整個人倚在椅子裏,一臉的無所謂。
他隻要護著蘇珞綰就夠了,其它的,上官存和玄遲自會處理。
“靖南王倒是想的開。”上官存並不惱,麵色依舊,這的確讓他覺得棘手。
眼下,蘇珞綰的手腕受傷,中了蠱毒,無法離開玄遲,他要上門提親,都無法做到,更別說成親了。
心中也是焦急不安。
這一切,充滿了太多的變數。
寒錚不接話,他倒很樂見眼下的局麵。
其實看到蘇珞綰與上官存親密的樣子,他也很不爽,所以,玄遲屢次破壞,他也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