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青代都替蘇珞綰捏了一把冷汗。
看得出來,寒錚發火了。
“十一哥!”這時,寒元菱走了過來,一臉的疑惑:“蘇珞綰是你下的貼子嗎?”
一個沒有任何品階的女子,的確不宜參加荷花宴。
隻是她也明白,蘇珞綰手裏有拜貼,就一定不是普通人。
“不是!”寒錚正在氣頭上,沒好氣的應了一句。
甚至沒去看寒元菱。
寒元菱擰眉:“不是十一歌,難道是……上官公子請來的嗎!”
一邊自言自語,麵色也越來越難看,一甩手:“不來正好!”
想到上官存與一個女子的關係如此之近,心頭就沒來由的生氣,那投嫉妒之意一點點的攀升,能將她整個人吞噬了一般。
麵上也閃過了一抹冰冷的殺氣。
她做事,一向按照自己的喜怒來,不在意什麼好壞對錯,此時此刻,她覺得蘇珞綰擋了自己的路,那麼,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教訓。
說罷,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什麼也不管了。
“這丫頭真是被寵壞了!”走過來的寒徹擰著眉頭,一臉不痛快,人都來了山莊,卻無人招待,他身為太子,當然很介意,他更介意的是,夏南煙也在,寒元菱卻連一個招呼都不打,這真的很落夏南煙的麵子。
當然,今天來的才子佳人沒有一個受到小公主青睞的,都被晾菜了。
寒錚看了一眼寒徹,與他一走過來的是一身藍衣,手持折扇風度翩翩的賀湛。
兩人一照麵,賀湛尺招呼了一聲:“靖南王也有這樣的雅興,看來,也著急要娶王妃了!”
“你還活著!”寒錚隻是看了他一眼,語帶嘲諷的說著。
別人不知道,寒錚卻一清二楚,堂堂大賀的太子,想要算計蘇珞綰,最後險些死在她手裏。
這的確很傷人。
此時說出來,無異於揭傷疤。
讓賀湛臉上的笑容有些保持不住,好在,功力深厚,沒有破功,卻是看向寒錚的眼神也是冷颼颼的。
“十一弟!”寒徹忙阻止寒錚。
雖然寒徹很忌憚這個弟弟,可他在皇城,寒錚遠在靖南,對他倒是沒什麼威脅。
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畢竟是在賀湛麵前。
隻是寒錚會如此說賀湛,倒讓他有些意外。
寒錚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端起酒杯,他現在想衝到蘇珞綰麵前掐死她。
看任何人都不順眼。
“十一弟一向如此,賀太子不必計較。”寒徹忙解圍一樣說著,臉上的笑有些尷尬。
隻是寒錚如此,倒讓寒徹喜歡,因為這樣的寒錚會得罪很多人。
就算他再有能力,不能握住人脈,也一樣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畢竟,他寒徹是皇後所出,有強大的國舅府支撐,現在他再將夏南煙娶進東宮,就靠上了夏太師這顆大樹,這兩個勢力,就能壓死寒錚了。
寒錚沒有母族的勢力,更沒有任何的裙帶關係,根本無法在朝中立足。
寒錚能有今天,全是他用血用命拚來的。
所以,在寒徹眼裏,寒錚隻是一個武夫。
不必放在心上。
賀湛搖了搖扇子:“傳言靖南王一向目中無人,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