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隻要跟著我的節拍走就好。”
“我...”
劉萌萌還想說些點什麼掙紮一下,可閻夜霆已經開始動了起來,因此她也隻能跟著他的腳步移動起來,雖然很生疏,但也很快找到了敲門,等到徹底熟悉以後,整個人都得意了起來,原諒跳舞並不是什麼難事,她劉萌萌也會的。
然而,劉萌萌還沒有得意多久呢,她的腳丫子便華麗的踩上了閻夜霆的皮鞋,起初第一次踩到,兩人都隻是相視笑笑,興致還是很高的,可閻夜霆又被接二連三的踩了幾次後,兩人都在也笑不出來了,劉萌萌也因此更加的局促起來,這樣她錯的幾率就變得更加頻繁起來,沒一會兒她就徹底的失去了耐心。
再一次踩上閻夜霆的皮鞋後,劉萌萌的嘴巴頓時就癟了下來,負氣的甩開閻夜霆的手,就嚷嚷著不跳了,而閻夜霆也隻能無奈的任由著她,隻要她能夠開心怎麼樣都可以。
隨著兩人在舞池中停下,音樂很快又換回了悠揚輕靈的樂曲,而閻夜霆輕輕的一個招手後,便拉著劉萌萌坐到了餐桌前,盡情的欣賞著頭頂的心空,遠處的夜景,以及享受這海麵上的清風。
在兩人剛坐下不久後,便又優雅的侍者推著推車來到了這裏,然後觀景太的燈光暗淡了下來,侍者點燃了餐桌上的燭台,分別打開了兩人的餐盤,擺上了精美的牛排,紳士的倒上了紅酒,然後又推著推車悄悄離去,頓時整個觀景台隻剩下他們兩人。
熒熒燭光,美味的牛排,香醇的紅酒,妖豔的玫瑰,美麗的夜景,星光璀璨的繁星,佳人相伴,歌聲嫋嫋沒有多一分,也沒有少一秒,美妙的氛圍剛剛好。
情意綿綿的看著眼前靜如鈴蘭般劉萌萌,閻夜霆自然的執起高腳杯,與她輕輕對碰,然後放在嘴邊細細的輕酌小口,任由紅酒的芳香在口中慢慢化開,柔和溫情的目光始終不離開劉萌萌的臉龐。
靜靜的看著把這個所有喜怒哀樂都輕易表現在臉龐的女孩,這個靈動如同深山幽蘭一般的歡樂女孩,這個笑起來讓他癡癡如醉,溫情安逸的女孩,這個哭起來讓他為之顫抖心疼的女孩,她就是劉萌萌,這個他深深愛著的女孩,她的快樂就是自己最大的快樂,自己為她的幸福而幸福著。
輕放下高腳杯,緩緩抬頭對上閻夜霆的視線,這一刻的劉萌萌少了少女的青澀稚嫩,多了一抹獨屬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獨特韻味,全身都散發著別樣的魅惑氣息,在氣氛的襯托下更加美麗動人,黑色發絲隨風輕輕擺動,嫩黃色的薄紗裙擺隨風輕輕浮動,麵色潔白無瑕,五官小巧精致,就如同黑夜間的閃光精靈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不遠處的一艘稍小的遊輪上,端木蓉靜靜的站在船艙夾板上,眼睜睜的看著船上的一切美好事物,豔羨而渴望,可這一切卻都不屬於她,單單屬於劉萌萌那個表麵看上去單純無害的女孩的,讓她在羨慕渴望的同時,更深深的妒忌著這個女孩。
端木蓉自認為沒有那一點比不上劉萌萌,相反她覺得自己哥哥方麵都比劉萌萌優秀,可她就是不明白閻夜霆為什麼選擇劉萌萌而不選她,明明她比劉萌萌好那麼多,明明她比劉萌萌更加愛他,可他為什麼卻不選擇自己?
船上氣氛依舊美好,濃情繼續升溫,而端木蓉眼中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冷靜清明,她深深的妒忌著閻夜霆對劉萌萌的好,深深的妒忌著他對劉萌萌的寵溺愛護,她不明白為什麼那個人不是自己,明明那樣美好的一切都本該屬於她,從小她就為了有一天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邊而努力著,現在她終於有了站在他身邊的勇氣,而他的身邊卻有了另一個人,眼中已經完全看不到她。
偉大的印度詩人泰戈爾曾經在詩中說到: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她卻想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也不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明明就愛著你,卻又不能去愛你,在愛情麵前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我還在原地愛著你,而你卻早已離開愛上他人,讓我想要愛你而又不能愛你。
端木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站在第三者這條道路上,可是現在就算她不想,她也儼然走上了這條道路,讓她想要回頭卻也無法去回頭,因為她做不到不去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