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中年人不停地掙紮著,奈何襲擊者無比穩健,鐵鉗般的手臂一刻都不曾鬆開,四五秒後,中年人緩緩癱倒在了地上,死亡。
襲擊者有條不紊的抽出了注射器,放入口袋中,突然,門外傳來了警衛的聲音。
“先生,您怎麼了?”
該死的!
襲擊者眼睛一咪,閃電般的蹲下了身子,將中年人撐著胸口放在了床沿,自己藏在了中年人身後。
中年人臨死前的嗚嗚聲還是引起門外訓練有素的警衛的注意,小心謹慎的警衛第一時間打開了門查看情況。
嘎吱一聲,警衛打開了臥室門。
隻看見中年人背對著警衛坐在床沿,可能是聽到了警衛的開門聲,中年人揮了揮手。
這是在示意我出去。警衛放下了心,關上門,繼續盡職盡責的在門外看護了起來。
聽到了門關閉的聲音,襲擊者鬆了一口氣,放下了撐著中年人胸口和下巴的手臂,也鬆開了剛剛拿著中年人手臂揮舞的手。
輕手輕腳的將中年人橫放在床上,襲擊者撿起手表,快步來到窗前,看了一眼時間,觀察沒有警衛後,一個翻身翻出了陽台,跳到了一樓草叢中。
如同貓一般左右查看後,襲擊者不露聲色的將手套脫下放入了口袋中,麵色如常的走出了草叢。轉過了拐角,剛好碰見了兩個拿著衣服的女傭,襲擊者微笑著點頭致意了一下,泰然自若的向遠處走去。
兩個女傭看見襲擊者的微笑,下意識回了一個禮,等到襲擊者走遠,兩人才反應過來。
一個女傭捅捅旁邊的女傭,疑惑的問道:“我們莊園裏什麼時候找了亞洲的仆工?”
另一個女傭皺了皺眉,道:“或許是廚房的幫工吧。”
襲擊者健步走向了圍欄,見四下無人,快速脫下了自己傭人的衣服,換上了一身黑衣,背上背包,身手矯健的翻過了圍欄。
監視室裏的警衛隨意盯了一眼圍欄的監控攝像,隨後繼續無所事事的低下頭吃漢堡。
一張照片正牢牢固定在圍欄處的監控攝像頭前,微風吹過,動也不動。
襲擊者走出了莊園,穿上了一身大衣,不動聲色地望了望四方,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送我去機場。”
一個小時後。
一個女傭來到了臥室門前,敲響了門環,輕聲說道:“先生,該起床了。”
寂靜無聲。
女傭眨了眨眼睛,又敲了敲門,加大了音量:“先生,到起床的時間了!”
一片沉默。
這種時候,兩名保鏢都感覺不對勁了,其中一個轉頭望向女傭道:“直接開門吧。”
女傭遲疑道:“可是先生一直以來都叫我們在門口叫他就好,不準我們進屋……”
兩名保鏢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直接扭開了門把手。
“先生?”
兩人跨進屋裏,卻隻看到中年人兩眼圓瞪,身體僵直的躺在床上,胸口沒有一絲起伏。
一名保鏢直接衝到了床前,伸手一探鼻息和脈搏。幾秒後,他回過身,沉默著搖了搖頭。
女傭手中的衣服直接掉到了地上,她吃驚的捂住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另一名保鏢急切的接通了耳麥,沉聲道:“馬上來先生臥室,立刻!出大事了!”
關閉耳麥,他眼神複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轉頭一拳砸到了牆上,嘴裏恨恨的罵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人能回答他。
飛機上。
一個麵容瘦削的男子正在認真翻閱著手中的雜誌,一名容貌秀麗,身材豐滿的金發空姐推著車走了過來,微笑著俯下了身子。
“先生,請問您需要些什麼飲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