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6無雙和林倩雪三個人既羨慕又妒忌白,默默對視一眼,三個人跟著春花向著村子走去。這幾三個人一直都借宿在春花家中。
羅伊伊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靴,步履蹣跚的踩過泥濘的路。前幾他和爸爸來到王家廟,追憶曾經收留過羅廳長的老馬叔和老馬嬸。
三個女兒早早出嫁,如今老馬叔的老屋年久失修,四間房倒有三間漏雨,羅廳長經過村長的同意後,帶著女兒在那間不漏雨的老屋裏住了一宿。今晚羅伊伊不打算回城,打算回老屋重新追憶自己父親年輕的時光。
回頭看了王濤和白一眼,羅伊伊心頭複雜的轉身離去。
香草仍舊留著長頭,仍舊是麻花辮。是專門花錢在縣城裏跟人學的,盤在腦袋兩側的雙馬尾,遠遠看上去倒有了幾絲範爺的味道。
冒著雨香草好奇的跑到奧迪a6的旁邊,低頭看了一眼那隻垂在車門外,穿著隻白色平底鞋的腳,驚呼道:“呀!怎麼會是你?”
車子裏坐著一個女人。年輕漂亮的女人,女人眉目如畫,皮膚晶瑩如玉,但此時女人眼睛中卻滿是疲憊,雙手放在方向盤上,女人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伸出一隻腳後便再難動彈分毫。
“你好---香草?還記得我嗎?外麵下雨呢,到車裏來坐。”女人聲音軟綿綿的道。
香草認識車子裏的女人,香草知道她叫陳可馨。
可馨生病了,持續高燒不退。是被王濤從車上抱下來的。
抱下車後,陳可馨仰視著王濤下巴上的胡茬子歉疚的道:“對不起----我來晚了。爸爸病了---媽媽病了---昨奶奶又病重---我---”
“我知道,不要話。你現在正在生病。”王濤重重的點頭,安慰道。
黃昏時,雨終於停了。
王濤端著一碗藥湯,心翼翼的走進自己的房間。推開房門,反手又輕輕關上房門。廚房裏剛剛熬完藥的香草和白都對著他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
“吃著碗裏瞧著鍋裏。”香草鄙視道。
“男人如果靠得住蛤蟆都能上樹。”白鄙視道。
兩個一直冷戰至今的女人,忽然間達成了共識。不由的相視一笑。
“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溫碧晴,你可以叫我晴兒,也可叫我白。”白對著香草伸出了手。
把手在衣角上用力的搓了一下,香草也伸出滿是老繭的手,表情極其不自然的笑著道:“你好,我叫香草,是---是和濤哥哥從一起玩到大的----玩伴,對就是玩伴。”香草忽然很興奮,抓著白的手用力的搖了搖。她覺得‘玩伴’兩個字自己用的很恰當。
白皺著臉,從香草手中抽回微微痛的手,詫異的看了看香草手上的老繭。
“你手勁真大。”白揉著手讚歎道。
“幹農活練出來的。”香草嘿嘿笑道。
ps:經過醫生檢查,水秀既沒有得禽流感也沒有得豬流感,隻是普通的感冒。當然,比可憐的可馨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