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普通的便是男人身邊那條大黑狗。全身黑毛,在昏黃的燈光下,大黑狗身上的毛如同一條黑緞子。
咬人的狗兒不露齒。自這條大黑狗出現到現在,一點聲響都沒有出過。是一條經過嚴格特殊訓練的狗。
看到大黑狗,王濤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去了趟水月洞,讓韓雪洗了個澡,換了三輛出租車都沒有甩掉身後的尾巴了。
原來對方是有備而來,對方帶著條可以辨別氣味的畜生。
風高放火,月黑夜殺人。
殘破的巷中,四個人和一條狗默默的站著,都一聲不響。看起來異常詭異。
“兩個男人和一條狗,果然有趣。”王濤笑道。
“放屁!你才是男人!”終於,戴著鬥笠的黑衣人終於話了。而且聲音還非常動聽。
王濤摸了摸鼻子,啞然失笑。
對方罵自己,可自己卻又無法反駁。因為自己本來就是男人。
不過,自己可沒放屁。
半個都沒有。
有美女在身邊,放屁豈不會掃了彼此的心情和雅興。
“還好,你會話。”王濤笑道:“如果你再不話,我真的會認為你是一尊木雕。”
“你才是木雕?”黑衣人咬牙啟齒的罵道。看得出她很生氣。
王濤也不知道剛才一聲不響的女人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當然了,不是男人自然沒吊了。
一隻手環著韓雪的纖細腰肢,王濤另一隻手對著和大黑狗站在一起的男子猛地一甩,大喝道:“看老子的暗器!”
與其被動防禦不如主動出擊!
男子一閃身,躲過王濤丟來的‘暗器’。
王濤嘿嘿一笑,道:“著到了吧?暗器在這兒。”著,他的手如同抽筋似的連續甩動。
“看我王撒花針!”
一枚枚銀針如同雨滴般,鋪蓋地卷向大黑狗和他身旁的男子---
咬人的狗兒不露齒,這句話同樣適用與人。尤其是大黑狗旁邊的男子。從他一出現和這條黑狗一樣,自始至終沒有過一句話,當然,也沒放一個屁。
這是王濤明的新式武器,美其名曰:王撒花針。
自從上次在林倩雪的校門口用飛針打退一群混混後,甩手丟飛針便讓王濤為之著迷。他身邊從來都帶不下上百隻銀針。平時做針灸救人性命。
關鍵時候傷人保護自己的性命。
大黑狗和主人剛才悠然的姿態不複存,狂吠兩聲。大黑狗身上的毛全都豎了起來。一雙閃著綠光的狗眼猙獰恐怖。
它身旁的主人眼睛目露殺機,伸手快的脫下身上的衣服,舞動生風,如同一隻螺旋槳般把整個身體罩住,阻擋鋪蓋地的銀針。同時,他嘴裏出一聲輕叱,如同在下達某種命令。
大黑狗會意,狗嘴裏出唔得一聲怪叫,麵對著鋪蓋地的銀針,不退反進。前腿弓,後腿蹬,如同一支箭一般撲向王濤和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