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你給我的是不是慢性毒藥?”
“你可以抓兩隻白鼠,拿來做實驗,如果白鼠沒死,你就可以放心的把解藥吃了。如果白鼠死了,你可以再來找我要解藥。”王濤笑道。
“媽的!你又在耍我。”秦鴿終於忍無可忍。
“雲海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南門保衛科,記得報你的名字,然後找他們領個鞋盒子,鞋盒子裏麵有一顆藥丸。記得裏麵隻有一顆解藥。”
完,王濤掛斷了電話。
來到思源國際辦公樓下,不知怎地,王濤感覺到有股怪異的感覺。
回頭四顧,四周沒有任何異樣,昏黃的路燈下,人來人往,大道上車流如織。炫彩的霓虹在頭頂閃爍個不停。
王濤苦笑了一聲,坐電梯一直來到十樓俏玫瑰的辦公室。推門走了進去。
裏麵的景象令他為之一呆。
原本以為俏玫瑰這麼晚給自己打電話,是因為這麼久沒有纏綿,想要聯絡一下感情,沒想到裏麵居然有三位美女。
一身L裝的俏玫瑰正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她對麵的座位上坐著一身便裝的郝思嘉,同樣一身藍色職業套裝的九妹坐在旁邊的沙上。
看到王濤走進房間,俏玫瑰和九妹長長的出了口氣。
俏玫瑰嬌笑兩聲對郝思嘉道:“怎麼樣?我沒錯吧,接到我的電話他肯定會來,這也就證明了他和這件案子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九妹兩眼放光的看著王濤,好像是看到了救星般。
“你們在什麼?到底怎麼回事?”王濤納悶道。
郝思嘉站了起來,示意王濤坐到她坐的椅子上,然後,轉身給他泡了一杯咖啡。走到王濤身邊,遞給他。“你們公司的咖啡比我們局裏咖啡的味道好多了。”
王濤伸手接過咖啡。
“是你幹的!”突然,郝思嘉大聲對王濤吼道。
王濤冷冷盯了她一眼,道:“你有病吧?”
郝思嘉根本無視王濤的誹謗,低頭全神貫注的看著王濤手中的咖啡杯子,裏麵的咖啡居然一點波紋都沒有。
她感覺到太不可思議了。這是她驚詐犯罪嫌疑人的一個手段,但凡是做賊心虛的嫌疑人,經過她這麼突然襲擊的一聲大喝,在無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往往中招,要麼是咖啡杯子直接丟在地上,要麼是端著咖啡的杯子哆哆嗦嗦把咖啡灑一地。
而王濤如同一隻怪物般,似乎根本不受影響。
“你是怎麼做到的?”郝思嘉納悶的看著王濤。“你難道一點都沒受驚?”
“我為什麼要受驚?”王濤很無辜的道。“我根本就沒聽到你什麼?”
“那你----”
王濤喝了一口咖啡,伸手指了指郝思嘉的胸前笑道:“我在看你的胸部,你拉鏈忘拉了。”
“啊---”郝思嘉又羞又惱。低頭看自己的胸部。
“不是上麵是下麵。”王濤‘善意’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