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相隔足有五六米遠,可是他倆似乎也能感受到兩個兄弟的蛋疼。兩人臉上的肌肉不停抖動。
“還有兩個,你挑哪一個?”王濤道。
“我挑那個臉白吧。”羅伊伊道:“你身旁那個臉色臘黃的一看就有肝病,心感染給你肝炎。”
那位黃臉保安仁兄差點掩麵狂奔。誰人家有肝炎的啦?人家是接連值了一周的夜班好不好?人家身體健康得很。你才有肝炎,你們全家都有肝炎!
王濤摸了摸鼻子,瞅了瞅身旁滿臉苦逼樣的保安哥,有瞧了瞧羅伊伊對麵的白臉保安哥,笑道:“你挑的家夥鼻子尖上還有三顆黑頭呢,髒死了。既然你喜歡就讓給你吧。”
羅伊伊聽到王濤的調侃差點回身擄袖子找他掐架。誰喜歡黑頭了?是你讓人家選的,人家選了你還挖苦人家,什麼人呀這是?
突然間,王濤動了,飛撲向黃臉保安哥,黃臉保安哥立刻全身戒備,手中的橡膠棒舞動的嗚嗚作響。
誰知,王濤飛快向前邁了兩步,身體猛地一折,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一個旋轉,撲向白臉保安哥。
“心你的蛋蛋!”王濤大聲喝道。
“哦---呃!”白臉保安哥伸雙手捂住褲襠。
砰!
一聲脆響。
白臉保安哥腦門上多了一條殷紅的棒子印,翻了個白眼,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倒地前,白臉保安哥還沒渙散的意識裏暗罵道:媽的!這子太不地道了,明明打人家蛋蛋,卻用棒子打人家腦門,太不地道了!
僅剩的一個黃連保安見到最後一個夥伴也被放倒了,頓時臉都綠了。
“喂?好的那個白臉留給我,你憑什麼把人家打倒?”羅伊伊不滿的道。
“我隻是看不慣他的臉居然比我的臉還要白。”王濤輕描淡寫道。
不待羅伊伊話,王濤轉身笑望著僅剩的一個保安,笑道:“你走吧,我不打病人。”
“你----你什麼?你誰是病人?”黃臉保安哥憤怒地道。
“我的是你,你的臉色蠟黃,我看的出是連續熬夜所致,你的黑眼珠有些黃,明你的睡眠不好,這些雖然看起來像是肝炎的症狀,但,這都是表麵現象。”
“你的病在這裏。”王濤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你的得這種病名曰缺德。”
王濤向前邁了一步,逼視著黃臉保安哥,保安哥一連退後兩步。他從電視上看到過王濤,知道他是個神醫。可是,這神醫怎麼能給自己診斷出這麼一種病?
不對呀!缺德不是罵人的話嗎?黃臉保安哥忽然間恍悟。
“看你臉色臘黃,印堂暗,我可以斷定你要倒黴。你牙齒黑,舌頭舌苔厚重,是肝火旺盛,把牙齒都熏黃了。再加上你心懷缺德。這三項症狀加起來明你是缺德帶冒煙。”
王濤步步緊逼,眼神犀利懾人。黃臉保安幹脆手中大棒子一丟,轉身就跑。
可是,哐的一聲。
他腦門剛好撞在路燈杆子上,翻了個白眼,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