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撞,羅伊伊腦袋脹,兩眼冒金星,身體一晃,險些摔倒。
王濤也好不到哪裏去。第一次用鐵頭功,而且對手還是個嬌滴滴的美眉,想想他自己都臉紅。
呀---
羅伊伊怪叫一聲,抱住王濤,張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疼的王濤直咧嘴。
這女人居然真咬!
於是,王濤張嘴狠狠地咬在了羅伊伊白嫩的耳朵上。
嘴上沒閑著,兩個人手上也沒閑著,你一拳,我一拳,拳拳都打在對方身上。
到了最後,兩個人幹脆摟抱在一起,滾倒在大海綿墊子上。
王濤的胸部擠壓著羅伊伊弧線柔美的乳鴿,羅伊伊平滑如鏡的腹狠狠壓著王濤的肚子,王濤的弟弟毫不客氣的壓著羅伊伊的妹妹。
更加過分的是王濤的兩條腿,成童子拜佛式盤在羅伊伊白嫩的大腿上,以防止他用腿偷襲自己。
此情此景,要多噴血有多噴血,要多香豔有多香豔。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到,或許會認為這一對豪放的男女正在酣戰。
忽然,羅伊伊停止了嘴上的力道。她一想,不對呀,自己這一口下去,至多咬掉他一塊肉,而他那一口下來會咬掉自己耳朵的。
自己腫麼能沒有了耳朵?
如果沒有了耳朵簡直醜死了。
於是,羅伊伊鬆口,嘴上帶著鮮血喝道:“鬆口!”
誰知,王濤咬得更加用力。你讓我鬆口我就鬆口?忒沒麵子了吧。剛才可是你先咬我的。
“你再不鬆口我就喊人了。”羅伊伊威脅道。
“------”
“還不鬆?我真的喊了---”
“好,我鬆口。”
王濤的嘴角也滿是鮮血,不過,沒有羅伊伊嘴上的鮮血多。誰讓他這倒黴孩子咬人家耳朵,那裏皮薄肉少當然血也少。
王濤不是怕她喊人,他知道她不敢喊,試想一下,堂堂衛生廳大廳長的寶貝千金,還沒出閣就和一個男人如此曖昧的同睡在一張床---錯了,一張海綿墊子上,那絕對是轟動性的新聞事件
他怕自己一激動真的咬掉她的耳朵。如果這麼漂亮的美眉因為自己而丟掉了耳朵,羅廳長肯定會扒自己的皮吊起來點燈吧?想想就害怕。
雖然都鬆了口,但此時兩個人摟抱著對方,橫躺在海綿墊子上,羅伊伊很好看的眼睛,凝視著王濤同樣很好看的眼睛。
“一起放手!”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道。
“不要耍花樣。”王濤補充了一句。
“你才會耍花樣,一個大男人居然和我這女人一般見識你不要臉。”羅伊伊補充了兩句。
“謝謝你的褒獎,不過,我不是什麼大男人,如果我是大男人,在你手上隻有挨打的份。”王濤冷笑道。
盡管兩個人都在嘴上挖苦著彼此,可還是都鬆開了手。
羅伊伊從海綿墊子上爬起來,狠狠地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液,啐道:“簡直是驢脖子,還帶著長長的汗毛,髒死了!”
“你也不差。”王濤反唇相譏。“豬耳朵上還帶著豬毛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