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苦笑一聲,自己在鬥醫大會現場出手打秦鴿耳光,事後卻沒有任何負麵報道。原來這件事有羅廳長在後麵壓著。
他問自己怎麼跑雲海來了。自己是因為爺爺被檢查出是肺癌跑來掙錢讓爺爺享福的。
可是,這些能告訴羅廳長嗎?
當然不能。
“我是對羅叔叔你的大名早有耳聞,我是跑來抱你大腿的。”王濤厚顏無恥的道。
“扯淡!你明明剛剛認出我,怎麼會早就打定主意跑來抱我大腿?你子不實話。”羅廳長笑罵道。
王濤撓著頭嘿嘿一笑。
見王濤不解釋,羅廳長也不追問。精明如他,怎會不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他雖然貴為廳長,可是對於每個人的**權,還是沒有權利幹涉。
“對了,你爺爺身體還好吧?現在算來六叔公怕是七十五、六了吧?人到七十古來稀。一定要好好照顧你爺爺。等我有空一定回去看望六叔公。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當年我高燒,燒到4多度,險些脫水,是六叔公從閻王爺那裏硬生生把我拉回來的。”直視王濤的眼睛,羅廳長又是一陣唏噓。
王濤心中一陣感動,看來羅廳長還真的沒有忘記爺爺,還記得爺爺的年齡。
“我代爺爺謝謝羅叔叔的關心。會的,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爺爺的。”王濤道。
親自給王濤倒滿茶水,羅廳長道:“當年我去王家廟,其實是去避難。你們都叫我騾子,還管我叫知青。其實,那個年代早就沒有了知青。”
“當年,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因為看不慣一個**的孩子欺負女同學,出手打傷了他,是我叔叔找人托關係,把我送到了王家廟。後來,高幹的兒子轉學,我才又回去讀大學。”
端過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如同老朋友敘舊般,羅廳長繼續靠著王濤坐下,道:“我名叫羅烈。名字是我媽給我取的。從生下我來,我就沒見到過我爸爸。我叔叔我爸爸參加越南自衛反擊戰,犧牲了。我是烈士的後代。於是,我媽給我起名羅烈。”
歎了一口氣,羅廳長苦笑道:“我現在能夠走到這一步,有一半是我爸爸功勞,另一半是我叔叔的功勞,而我,隻不過是采摘前人留下的果實。欺名盜世罷了。”
“羅叔叔,你可千萬不要這麼。”王濤連忙道:“我聽雲海市的市民講,你的工作作風廉潔、親民。體諒民意,你是個大大的清官,大大的好官。”
不管羅廳長信不信,王濤馬屁開始狂拍。既然羅廳長是自己的長輩,晚輩拍長輩的馬屁又何妨?
再者來,王濤感覺到羅廳長讓人請自己來,絕對不僅僅是敘舊那麼簡單。
“你子,又開始拍馬屁。”羅廳長笑罵道。
王濤嘿嘿笑道:“無風不起浪,如果沒有馬影子,馬屁拍了也是白拍。真的,羅叔叔,我的真的都是我的所見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