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戴著遮陽帽,有人幹脆用手中的報紙遮在腦袋上來遮擋刺眼的太陽。
此時,大屏幕中正現場直播著鬥醫大會的賽程。人們全都被大屏幕中的一個身材挺拔,長相帥氣,神態自信的少年醫生所吸引。
大屏幕中,女主持人吳雅莉拿著話筒笑容可掬的道:“王濤醫生,潘璋醫生,請你們把各自診斷的結果寫在身旁的白板上,然後讓四位評委來點評。”
兩個身穿紅色旗袍的禮儀姐拿過兩塊白板,分別遞給王濤和潘璋。
兩個人拿著白板在上麵分別寫下自己對那名患者病情的診斷。
寫完後,兩個禮儀姐把兩張白板交給四位評委。四位評委接過白板一看,都不由得臉色一滯。尤其是黑校長。
“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他連患者的都沒切,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診斷。”黑校長憤憤不平道。
陳可馨坐在黑校長身邊,他從黑校長手中接過白板看了看,又看了看潘璋的診斷結果,不由得嫣然一笑,猶如深穀優蘭吐蕊,盛雪寒梅綻放。
周圍的雄性牲口都不由得眼前一亮。
雲崢看完兩張白板後,伸手摸了摸自己光亮的頭頂,輕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王濤伸出一個大拇指。笑道:“年青人,好眼力!好耳力!”
黑校長剛想表點不同的言論,卻被身旁帶著黑框眼鏡的斯文人陳凱旋教授搶先,“王濤醫生,我想問你一下,你的診斷前麵幾乎和潘璋醫生的幾乎是大同異。可是為什麼後麵多了四個字?我請問你,你的這四個字----‘拔牙保眼’是什麼意思?”
王濤看了一眼身旁不遠處的患者道:“我和潘璋醫生都診斷出他患有腎虛。那是慢性病,要想恢複需要靠慢慢調養。而眼下當務之急的是患者的牙痛。”
“剛才潘璋醫生問患者哪裏不舒服。患者牙痛。”王濤道:“可能潘璋醫生沒有注意到患者五官上有一個細節,他的左眼皮間接性的抖動。人們都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可是這位患者這次左眼皮跳動卻不是什麼財運,而是災運。”
“什麼?醫生,請你清楚。我到底會有什麼災運?”那位患者坐不住了,跑到王濤麵前緊張兮兮的問道。
“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感覺自己的左眼模糊,視物不清?”王濤問。
“是呀。有什麼不對嗎?”患者狐疑道。
王濤伸出手在患者臉側比劃道:“人體的這半張臉遍布膽經。你的眼睛模糊絕非偶然,而是因為你的一顆壞牙壓迫膽經和神經線所致。幸好現在現及時。如果再晚幾,齲齒中的細菌會咬斷神經線繼而破壞膽經-----你的這顆齲齒會弄瞎你的眼睛。”
患者一聽。臉都白了。
“醫生,請你一定要保住我的眼睛----我可不想成為瞎子。”患者聲音急切對王濤懇求道。完全忘記了這裏是鬥醫大會的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