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王濤聲吹著口哨,腳步不停,可是目光全部無私的給對麵的女人量三圍去了。
走著走著,王濤忽然感覺到胸口被什麼軟綿綿的東西給狠狠滴撞了一下,然後耳邊傳來砰地一聲,然後他聽到有女人聲的‘哎喲’叫了一聲,再然後他感覺到對麵酒店門口的潮女郎身體橫了過來---
不對呀,既然是對麵潮女郎的身體橫了過來,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後背會痛呢?
極不情願的把目光從潮女郎妖嬈的身影上移開,王濤便看到了頭頂的太陽,然後感覺到屁股疼得要命。
“哎喲---”
身前不遠處有女孩紙的**聲傳來。
王濤終於從潮女郎的魅惑中反應過來,他知道自己和人撞車了,而被他撞----或者確切的撞他的人還是個女人。剛才胸口那兩團軟綿綿的東西,王濤知道,那絕對不是饅頭。
一抬頭,王濤便看到了對麵的女人。不由得一陣頭大。
是自己今出門沒看黃曆,還是不心走了狗屎運?腫麼會碰到她?
不對,應該是她以胸襲人撞了自己。自己好好走路,她跑過來用偉岸的胸部把自己這帥哥撞到,企圖非禮。還好被自己及時現。
“是你?!”對麵的女人不可思議的道。
“你的眼神一點都沒錯,郝警官,的確是我。”王濤懶懶的回答道。
為什麼是懶懶的回答?剛才被大胸警花撞疼了胸口,苦逼的孩子現在喘氣胸口還疼得要命。
簡直太討厭了!王濤暗道:你以為走路是打麻將嗎?想碰就碰?再了,自己胸前也沒有那對二餅呀。
郝思嘉捂著胸口從地上站起來,怒道:“好狗不擋道,你走路長沒長眼?”
王濤不甘示弱的也從地上爬起來,以牙還牙道:“走路不長眼的是你吧?這條路我走了已經不下上百遍,就是閉著眼睛我也能摸回家,今腫麼偏偏被你撞倒?”
郝思嘉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你明明是杏林診所的醫生,這條路走了不下上百遍?騙鬼吧你?
此刻,王濤一點也不怕郝思嘉,因為郝警官此刻沒有穿警服,而是穿著一身便裝。
白襯衫搭配藍色七分軟牛仔短褲,腳上穿著一雙比一般女人大兩三個尺碼的白色運動鞋。看起來比平時多了股女人味。雖然王濤不是製服控,可他還是覺得郝思嘉穿警服的時候好看。
既然沒穿警服,那麼也就是她不上班,不上班也就是她沒帶著手槍。她沒帶著手槍,自己怕她幹什麼。王濤暗道。
郝思嘉雖然沒穿警服,可是火氣還是那麼大。指著王濤的鼻子警告道。“今先放過你,最好下次別再讓我遇見你,否則,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喂?把話清楚。到底是誰修理誰?明明是你撞倒了我,馬上道歉。”王濤‘得理’不饒人道。
沒等王濤的話音落地,從四周衝上來兩個男人,二話不,上來就給王濤帶上了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