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跑,等等我。”白戴著遮陽帽,臉上戴著一副大號墨鏡跑著追趕王濤。
王濤停下腳步,摸了摸鼻子,道:“你還是留在車上比較安全。萬一有人認出你。怕是整條街都會被堵死的。”
百上前一把挽住王濤的胳膊,紅潤的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笑道:“我就是要你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關鍵時候不要瞧了女人的智慧。”
王濤回頭看了看寸步不離白左右的沙皮和柱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舉步往人群中走去。剛來到人群邊緣,就看到了兩座大山顫顫巍巍的向自己走來。哦---不是大山,是大山的主人向自己走來。
目光爬過兩座大山,王濤就看到麵前一臉冷氣的女人---郝思嘉。
“站住!每次見到你,你都捅這麼大簍子。你是不是看我們刑警隊閑著沒事存心給我們找事是不是?”郝思嘉劈頭蓋臉對王濤道。
王濤摸了摸鼻子,很委屈的道:“這次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在醫院昏迷了兩兩夜。今才剛剛出院----”
“是呀。他確實是在附屬醫院昏迷了兩兩夜。關於這一點,我可以作證。”白道。
郝思嘉看到帶著墨鏡的白後,眼前不由得一亮。含笑對白點了點頭。
隨後,對王濤不依不撓的道:“不要狡辯!我問你,這家杏林診所是誰坐診?”
“當然是我了。”王濤道。
“既然你是這家診所的負責人,診所出了人命你就無法逃脫責任。無論當時你在場與否。”郝思嘉的理直氣壯。伴隨著她每句話脫口而出,郝思嘉胸前一對飽滿跟著不停顫動。如果不是有警服包裹,讓人真擔心這兩顆深水炸彈會隨時掉在地上,砸出兩個四川盆地。
王濤撓了撓腦袋,道:“我並沒有想要推脫責任。今我來就是為了看望死者,賠償死者家屬的。”
“當真?”郝思嘉狐疑道。
王濤笑了笑,不再理會這個萌妹子,舉步走進人群,白對著大胸警花微微一笑,緊跟著也擠進人群。
就在這時。王濤的電話響了。拿起電話一看,是俏玫瑰打來的。
“傻弟弟,你不在醫院好好呆著,跑回來幹什麼?你診所裏鬧出了人命---你還敢跑來?我在三樓,我看到你了---聽我的話,趕緊回醫院。我正在找人托關係。相信不會過下午,就會有人趕來解決當前的危機。聽我的話,趕緊回醫院,老老實實回病床上躺著---”聽筒中,俏玫瑰著急的道。
王濤一仰頭,就看到了三樓窗口上拿著手機的俏玫瑰。他對著俏玫瑰微微一笑,道:“謝謝你。但是我不能回去。爺爺告訴我,是男人,遇到困難就不能逃避。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所以,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