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牽著俏玫瑰的手,兩個人並肩走到大廳門口。這時從二樓走下幾個人。一身可愛白色連衣裙的6無雙,挽著父親6明傑的胳膊緩緩走了下來,兩個人身後是一個豐神如玉,神若秋水的女人。女人身著一件裁剪得體的白色長裙,沒有任何多餘的修飾,女人烏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酥手輕挽一個滿頭銀,精神矍鑠的老人胳膊,蓮步輕移。緩緩走下樓。一時間吸引了大廳裏所有男女的目光。
撞衫,今晚的主題就是撞衫。白的晚禮服是白色,6無雙的連衣裙是白色,美女姐姐的長裙也是白色。
如果王濤晚走一會兒,他或許會看到一見如故的美女姐姐。此時,他牽著俏玫瑰的手,已經走到大廳門口,沒有任何人出麵阻止。手挽銀老人的美女姐姐,一雙美目隻看到一個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秀眉微皺間,暗道:難道是他?
兩個人走出大廳,俏玫瑰動起白色寶馬76,麵無表情的駕駛著車子緩緩駛入主道。
“雖然你為我強出頭,但是我一點都不感激你。”俏玫瑰冷冷地道。
“我知道。”王濤坐在寬大的副駕駛座裏,他沒想到一個如此嬌豔的女人,會開一輛如此醜的車子。
“知道嗎?你趕走了我的一個大客戶,讓我損失好幾百萬。”俏玫瑰點上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表情輕佻的道。
懶懶地靠在座椅背上,王濤道:“如果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我沒打爆那位大叔的命根子,相信今晚還可以用。”
俏玫瑰輕佻的笑了一聲,對王濤吐了個並不圓的煙圈,道:“你這是何苦?你本來可以不用和我這樣的女人沾上半點關係的。我換男朋友的頻率比換衣服還要快。”
王濤麵對女人的挑逗不予理睬,放下一塊車窗,清澈的眼神遙望著霓虹下的紙醉金迷。自言自語道:“出門的時候,我隻帶了一身衣服。這是我的全部家當,即使我以後很有錢,我也不會丟掉我的那身衣服,爺爺這叫不忘本。一個忘本的男人成就再高,也不會越他的品性。我不想忘本,也不敢忘本。我隻想老老實實掙點錢,接爺爺來城裏住幾,讓他老人家過幾城市裏的日子。來到雲海市這幾,經曆過一些事情後,我在想:難道我錯了嗎?這片城市的空遠沒有我們老家那片空晴朗,人們走在大街上總是行色匆匆,匆匆的去工作,匆匆的去生活,匆匆的奔向死亡。有時候,我覺得或許爸爸和爺爺他們選擇的生活是正確的。與世無爭,全身心投入做自己最愛做的事情。”
剛才還輕佻撩人的俏玫瑰忽然安靜了下來,目視前方,專心致誌的開著車。櫻唇微啟道:“百善孝為先,你這樣做是對的。可惜---我從來沒見過我的爺爺---”
王濤伸手從俏玫瑰的櫻唇間夾下香煙,狠狠滴丟出窗外。道:“以前我爺爺常年煙不離口,現在查出是肺癌晚期。從那以後,我決定,不再讓我身邊的人吸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