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連忙搖頭,有些害羞的道:“怎麼會呢?我剛來才幾,沒見到幾個,都是聽他們的。”
看到王濤害羞,俏玫瑰不在乘勝追擊,而是秀眉微皺,輕歎一聲,道:“今這些富婆好像提前商量好似的,全都跑來找我做補水。兄弟,你也知道,對待這樣的財神爺,我哪能像對待普通顧客那樣,交給徒弟們去做呢?我隻能親自出馬。一口氣下來,做了八個補水,三個麵膜,外加一個修眉。送走這些財神爺,我才敢偷偷跑出來透透氣。兄弟,沒做過我們這行,你是不知道其中的辛苦,每起早貪黑,掙個仨瓜倆棗,還要給工人工資,不容易呀。”
王濤幫白玉萍纏好紗布,太熱,為了防止感染,他隻輕輕的纏了一層。眼睛偷瞄了一眼俏玫瑰胸前幽深的溝壑。放下紗布,王濤道:“我看你門口停著一輛寶馬,他們是進口貨,怕是下不來一百萬吧?”
俏玫瑰一陣嬌笑,並沒有可以解釋,而是反問王濤。“兄弟,看不出來,你還是真人不露相呢。什麼時候泡上的溫碧晴?那可是個級富婆。大腿可一定要抱緊,據,她一場演唱會門票的收入就過七位數。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
王濤一陣苦笑,問道:“你也看了娛樂新聞?其實你們都誤會了,我和溫碧晴之間真的沒什麼。”
俏玫瑰嬌笑連連,櫻唇微撇,道:“你們之間沒什麼她會牽著你的手去購物?看到沒有,昨晚上,她這排場搞得多大。你隻看到我那輛寶馬,你沒看到她的保鏢開的車都比我的強了不是一個檔次。”
王濤回想了一下昨晚來接白的保鏢,確實也是,白的保鏢開的是悍馬,而且還不止一輛。人家出門就是整整一車隊的保鏢保護。雖然並不清楚白的家世,但是隻看這些保鏢,就可以想象到白的家到底有多富有。
對了,白這三沒來就診。難道是溫崢變卦了?王濤搖了搖頭,自己是一片好心,至於對方是否猜忌,任他去吧。
看到王濤怔怔出神,白玉萍笑道:“不要泄氣,兄弟。別以為她溫碧晴家大業大,金枝玉葉,你就怕了。姐姐告訴你。在泡妞方麵,舍得一身剮敢把富婆拉上床。要有這股膽氣。”
王濤被弄得哭笑不得。這---這女人也太敢了吧。他試探了試探,問道:“這是不是傳中的色膽包?”
白玉萍一愣,忽然指著王濤壞笑道:“我還差點忘了,你是個扮豬食虎的角色。嘿嘿~一時大意,差點被你騙了。兄弟,像你這個年齡,要敢愛敢恨,悶騷不好,容易憋出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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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濤無言以對。
站起身,白玉萍看了一下時間,道:“不和你聊了,一會兒還要有事做,一會兒不監督這群瘋丫頭,曉得她們會幹出什麼離譜的事來。走了。”
著,俏玫瑰腰肢輕擺,搖著香風,扭著屁股,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