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笑累了。黑玫瑰一隻柔軟的手扶住王濤的肩膀,嬌喘連連。牽動胸前一對極品胸器顫抖個不停。
王濤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有這麼好笑嗎?”
黑玫瑰道:“弟弟,我現你----簡直是太有才了。”著,又笑了起來。
“對了。”黑玫瑰問道:“你以前也遇到過這種事情?”
王濤搖頭,道:“沒有。這是第一次。”
“那你怎麼會想到這樣的辦法?一盆冷水就處理了一對狗男女。”黑玫瑰打破沙鍋問到底。
王濤有些害羞的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行不行,畢竟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看到那一對男女,我忽然想到我們村子裏到了情期交配的公狗和母狗,那個時候我們覺得好玩,拿著大棒子追著兩隻狗亂打,可是兩隻狗就像用萬能膠粘在一起般,無論怎麼打,用多大力氣就是分不開兩隻狗。後來,也不知道誰跑來拿盆冷水一澆。兩隻狗就分開了。”
黑玫瑰盯著王濤清秀的臉龐注視了一會兒,捧著肚子又狂笑起來,歇斯底裏。一不可收拾。
王濤摸了摸鼻子,暗道有這麼好笑嗎?
笑罷,黑玫瑰臉上的膚色已經變得緋紅,這次,因為扶著王濤的緣故,兩個人離的很近,王濤鼻息間滿是淡淡的玫瑰花香。這女人還真是名副其實的黑玫瑰。
“我覺你越來越可愛了。”黑玫瑰道。近在咫尺,吐氣如蘭。
王濤立刻收斂心神,眼觀口,口觀鼻,鼻觀心。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王濤轉移話題道:“後來,上了學,我才知道原來這就是熱脹冷縮的原理。”
“切---”黑玫瑰不輕不重的拍了王濤一把。笑罵道:“本以為你是個溫良少年,沒想到也這麼色。”
撓著頭,王濤納悶道:“怎麼了?我錯話了嗎?”
黑玫瑰又恢複了和王濤剛開始見麵時的表情,似乎是不願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她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王濤,三橫一豎王,濤是波濤澎湃的濤。”
“好名字。你真是醫生嗎?看你年紀,不像呀。”
“我爺爺和我爸爸都是醫生,不過,我不是。我學的是護理專業。嚴格來講,我是名男護士。”王濤很坦白。他覺得第一次見麵就阻止他去那種地方,以防止自己墮落的女人應該壞不到哪裏去。
不想,女人卻並沒有嘲笑王濤,而是振振有詞的道:“物以稀為貴。護士本是山呼海嘯般女人們的下,你在護士圈裏應該很吃香才對。”
“希望如此吧。”王濤道。未來的路還很長,如果自己現在就能參悟得透豈不成了神仙?
“你介不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王濤試探的道。
黑玫瑰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一雙妙目對著王濤輕輕一眨,笑道:“名字隻是個代號罷了,有什麼介意不介意的?我叫白玉萍,黑白的白,玉,比你的王多一點,萍水相逢的萍。”
“可大茶壺為什麼管你叫黑玫瑰?”
白玉萍微笑道:“這個世道,人們不總是喜歡把黑的成白的,把白的成黑的嗎?就像你剛才所言:心中有佛即是佛,心中有牛糞即是牛糞。公道自在人心,一個代號而已,由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