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空蕩蕩的,隻有兩張褪了色的沙。三個人徑直上了二樓。二樓房間很多,都是用板子隔出來的,房門也很多,最後大茶壺領著黑玫瑰和王濤在一個標著‘秋香’兩個字的房門前停了下來。
深吸了一口氣,大茶壺推開了房門---
饒是王濤有心理準備,可是打開房門的那一刻,王濤還是覺得大腦短路了。隻見麵前床上一男一女正赤果果的糾纏在一起,房間裏傳出痛苦的**聲。
“下作!”黑玫瑰怒罵一聲,拉著王濤的衣服就往外走。
大茶壺恨鐵不成鋼的道:“蓋上---你們倆先找個毯子蓋上----醫生剛請來就讓你們嚇跑了。”
著,大茶壺急匆匆緊跑兩步,攔在兩人麵前。哀求道:“醫生,不要走。我求求你,救救他們吧---”
黑玫瑰寒眉倒豎,杏眼圓瞪,指著大茶壺的酒糟鼻子罵道:“好呀你,大茶壺,口口聲聲是找醫生來給人瞧病,卻帶著我們進那麼齷齪的房間。你你還是不是人?”
走出來很遠,王濤還覺得臉上燙。以前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會親眼見到這種事情。而且還是在身邊有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的情況下。這個大茶壺簡直太可惡了。剛才那種痛苦的**聲還充斥在耳邊。把他對男女之事的那種期待那種憧憬全都破壞了。
“病?”黑玫瑰鄙視道:“他們那裏有病了?我看他們倆爽得很呢。”
大茶壺通紅著臉,難以啟齒的道:“你們不知道,他們倆從昨晚三點鍾到現在身體都沒分開過。兩個人都想分開,卻又分不開,十分痛苦。剛才我進去試了試----也分不開。”到最後,大茶壺臉上的表情著實是羞愧難當。
黑玫瑰先是一驚,隨後笑得花枝亂墜,指著大茶壺笑罵道:“自古最賤是龜公,你這個字第一號大龜公這次遇到難題了吧?告訴你,我們不治。走,弟弟,來這種地方本就貶低咱們的身份,還領著咱們來看這麼齷齪的場景,簡直就是髒了咱們的眼睛。跟姐姐走。”
“姐姐,我不走。我給他們治。”王濤平靜的道。
黑玫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頭問道:“兄弟,你瘋了。這樣---這樣的病你也治?”
王濤點頭。
“爺爺了,醫者要一視同仁。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同樣來世上走一遭,食五穀雜糧,都是一副皮囊罷了,誰能不生個病長個疾?”
黑玫瑰一雙妙目盯著王濤看了良久,咬了咬嘴唇,問道:“你有辦法?”
王濤道:“百分之百的法子沒有,不過我可以試試。”
“好吧。”黑玫瑰閃開身子,道:“你最好要明白自己是在做什麼。”
王濤淡雅一笑。道:“我知道。心中有佛即是佛,心中有牛糞即是牛糞。”
黑玫瑰一雙俏目彎成月牙狀,對著王濤微微點頭,不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