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找大夫的,你是大夫吧?大夫,救命呀。”中年酒糟鼻子男人皺著一張苦瓜臉哀求道。
王濤睡眼惺忪的輕輕托了托女人柔弱無骨的身體,坐了起來。“我不是大夫,你去別的地方找吧。”
“別開玩笑了,大夫。你不是大夫幹嘛要帶著口罩?”酒糟鼻男人嘿嘿一笑,露出滿嘴大黃牙。
王濤順手一摸,才現自己脖子上還真帶著口罩。這是怎麼回事?估計昨從醫院出來後,忘記還給人家了,昨晚喝醉酒---喝醉酒後生了什麼事他都不記得了。
或許是這瘋女人趁自己醉酒後給自己戴上的吧。王濤暗想。哼,這瘋女人喝醉酒也跑來占人家便宜。自己昨晚被她樓了一晚上可真是虧大了。
女人隻是趴在王濤懷裏,睡意正濃。王濤想弄醒她,可是一想到她醒後的破壞力,還是算了吧。
對了,這位大叔剛才救命。雖然自己現在不是醫生,可救死扶傷的事情還是義不容辭的。
“好吧,你吧。誰生病了?”王濤問道。
“你終於承認自己是醫生了?”酒糟鼻男人嘿嘿一笑道。然後來回搓著手,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啟齒的道:“是有人生了病,不過是怪病----你可不可以跟我走一趟?就在附近,不遠。”
王濤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女人還在沉睡中。把女人輕輕放在地板上。王濤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身體,道:“走吧,頭前帶路。”
酒糟鼻男人對著王濤嘿嘿一笑,屁顛屁顛的就往外跑,眼角瞥見停在房間的紅色法拉利微微一頓,臉上的驚異之色隨即斂去。
走出房間,王濤才現周圍遠遠地有人圍著他的杏林診所門麵樓觀望。不時交頭接耳。顯然,法拉利開進房間確實很吸引人眼球。
“看什麼看?都滾遠點!”酒糟鼻男人大吼一聲,完全沒有剛才對待王濤卑躬屈膝的奴才狀。
周圍的人很識趣的做鳥獸狀分散開來。
酒糟鼻男人領著王濤走出去有四五米遠,忽然被一個女人攔住了。
“喲~大茶壺,幹嘛去呀?這大清早的打算拐帶壞未成年少年呀?做皮條客做到你這份上還真是兢兢業業呀。”女人道。字正腔圓,鏗鏘有力。如同是在誇讚別人的功勳,可聽在人耳朵中卻又感覺到諷刺意味十足。
王濤抬頭仔細一看這女人,不由得一愣。麵前站著的女人穿一件綠色荷葉邊的套裙,髻高聳,一張俏臉像熟透了的蜜桃。對,是蜜桃。這是女人給王濤的第一感覺。這個女人五官、身材、服飾、式沒有一處出彩,可搭配起來,卻給人一種驚豔,一種很舒服很挑逗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的感覺。女人渾身上下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給人一種豐腴的美感。
“黑玫瑰,你少多管閑事。這是我找來的醫生。你不要滿嘴胡噴侮辱好人。”大茶壺怒道。
黑玫瑰?王濤順著女人站著的地方望去,隻見大幅招牌上赫然繪著一排很妖豔的字體----俏玫瑰美容美沙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