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抬起頭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帥氣的蘇謹,他說他來帶她回家?她是產生幻覺了麼?
蘇謹走過來抓起她的手臂就往外走,他很氣憤呐,已經大概了解了情況,這個丫頭的爸爸賭博欠了高利貸六萬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竟然一個人去天真地想救她的爸爸,還拿冥錢來糊弄人家。以為生活是過家家嗎,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想想白天的時候這個丫頭吞吞吐吐地說找他有事,想必是想找他借錢,借就借吧,六萬塊錢而已,平時泡個澡就不止六萬,六萬對他來說簡直比牙縫還牙縫。再怎說她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她要多少都是理所當然。這個丫頭怎麼就是想不明白呢?
小依的手被他拉得很痛,她不敢作聲,痛就痛吧,任他拖著走,頭低得很低,平時皮帶的抽打比這個痛百倍她都能忍過,更何況這個。
蘇謹拉開寶馬後座的車門就把小依塞進去,她個子小頂多一米六的身高,還那麼瘦,拉起來就像拉著個布娃娃,沒有分量沒有重重。對,既然結婚就應該選這樣的,沒有宏偉野心,隻要生活簡單就好的女人,不怕背叛自己。
女人能滿足男人的需求,乖巧,能生孩子就行,不給自己製造麻煩就行,何必要對她傾注感情。
他把車子開的很快,小依一顆心都懸起來,她不敢看他,乖巧地坐在後座,低著頭,他要帶她去哪,不會又想對她怎麼樣吧。她這顆小小的心肝受的創傷太多了,她不想再那麼撕心力竭地掙紮了,她真的太累了。
一路狂飆,不一會兒就到了蘇謹住的公寓門口。
開了門,打開燈,小丫頭低著頭站在門口不敢進來,她的餘光大概掃了一眼房間,豪華氣派得一塌糊塗,燈光亮得一塌糊塗,光是氣勢就把她壓得踹不過氣來,她哪敢進去。
“還不進來!”蘇謹看著那個氣啊,遲鈍,怯弱,連房子都不敢進。在他麵前就這麼卑微,那在土匪麵前潑辣,豪放的氣勢哪去了。
小依被他吼得瑟縮了一下,低著頭踩著碎步挪進了屋子。
蘇謹丟過來一件浴袍,“快去洗澡!”
小依拿著浴袍,踩著碎步小跑著,矮油……浴室在哪裏,她那個急啊,再不快點,蘇謹又要吼她了。
蘇謹看看急得跺腳的小依,深吸一口氣,他那個火啊,見過遲鈍的,沒見過像她那麼不知東南西北如此遲鈍的。
“那邊是浴室。”他認了,指著東麵的門說道。
“哦……”小依膽怯地向他指的方向跑去。
洗完了澡,小依坐在銀白色軟綿的沙發上,掰著手不知所措。
蘇謹從浴室走出來,用幹毛巾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
小依迎麵看過去,他眼前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深邃幽黑的眸子越發顯得帥氣,臉剛毅刀削般的輪廓透著一股強烈的男人味,性感的薄唇弧度優美,身材高大健碩,英俊帥氣,一不小心就看忘了神。
蘇謹沒理她,徑直朝書房走去。小依扁扁嘴,把人家帶回來,還這麼冷漠。今晚她就睡沙發吧,這沙發比她家的床還舒服。
小依鬆軟下緊繃的身體,準備躺下,這個身體早該休息了。
“把這個擦下。”隨著好聽的男性磁性聲音突然橫空飛來一個東西,小依本能地接著。
“把身上的傷擦一下。”蘇謹看了沒看小依,有走回了書房,他想起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文件還沒有處理。
“哦……”小依答應一聲想也沒想擰開蓋子,擠出小盒子裏麵的藥物,應該是藥物吧。
哦……碼噶的,這是什麼東西啊,黑乎乎的,還泛著一股臭氣,小依趕快捏住鼻子,看看產品說明,天呐……這男人怎麼這麼變態,小依瞬間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