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童臻聽完,怔怔地放下了手裏啃了一半的蒸玉米,情緒有些失落。
她輕歎了一聲,問他,“你有查到你為什麼會失憶嗎?其實關於這件事情,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什麼想法?”
“我覺得,你的失憶很可能是人為造成的,醫學上有種人為的可導致片段性失憶的辦法,就是洗腦,我覺得……你很有可能是被洗腦了。”
童臻說。
她說這些並不是全憑感覺和猜測,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注意觀察陳方敘,她甚至還有一個重大的懷疑對象,隻是沒有證據,她也不敢胡亂說。
再次聽到洗腦這個詞,陳方敘微微垂眸。
凱裏第一次跟他提到這個詞的時候,他根本不想去相信,竟然會有人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這個詞從童臻的口中說出來,卻讓他十分在意。
平常人對這種事情或許無法理解,但是作為醫生的童臻就會格外敏感,陳方敘很清楚這點。
但遺憾的是,童臻跟凱裏的說法是一樣的。
“如果真的是被人洗腦了,那就太讓人難過了,因為跟被催眠不同的是,被洗腦後的記憶,再也找不回來了。”
童臻略微失落地跟他解釋,“就像你格式化了手機一樣,是無法複原的,有人格式化了你對我和小圓子的記憶,那個人不圖財,不圖權,最大的可能,就是不希望我們在一起……”
而對洗腦這種事情有著特別研究的人,她熟悉的就有一位。
但是,她沒有證據……
何況那個人最近似乎人間蒸發了一般,一點消息和音訊都沒有,隻是偶然一次聽到石婉君提起,說他好像去外地進修去了。
對於江牧雲去了哪裏,童臻並不感興趣,隻是擔心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會出現,又會暗地裏做些什麼。
“你是不是想到了誰?”
陳方敘的聲音突然打算了她的思緒。
童臻驀然回過神兒來,趕緊搖了搖頭,“沒,沒誰,我上去換衣服了,那一會兒你不忙的話,就陪我一起去做產檢吧。”
說完,她看了陳方敘一眼,便轉身匆匆上樓去了。
陳方敘看著她忐忑的背影,挑了挑眉,看來,童臻也並不是告訴了他所有的事情……
出門之前,陳方敘打電話給肖越,略微交代了幾句公司的事情。
肖越知道陳方敘今天不會來公司,頓時也鬆了口氣。
他這兩天忙著找陸施施,如果陳方敘這邊太忙的話,他也不太好推拒一些事情。
掛了電話,陳方敘這邊就出發陪著童臻去醫院。
而肖越也很快出了門,隻是他的目的卻不是公司……
與此同時,疤爺也親自開車帶著昨晚上抓到的陸施施也上路,去往跟肖越約定好的地方。
此時陸施施被打暈,直接被扔在後備箱裏。
原本安全地躲過了一個晚上,卻沒想到在淩晨的時候,被人跟蹤打暈,送到了疤爺那裏。
也好在她被送去的時候已經被打暈,否則以疤爺的性子,定是要遭受一番皮肉之苦。
疤爺跟肖越約定好的地方,是新城區的一棟別墅。
那裏人少地方大,用肖越的話來說就是,什麼事情都好處理。
但巧合的是,三人不僅出發時間差不多,還行駛在同一主幹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