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原來上次那個女人來醫院鬧事,是陸施施指使的?嗬嗬,還真像是她的風格……陳母要是不說,她都還不知道呢,隻是當時覺得那件事情有點蹊蹺,沒想到還真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既然如此,不管是怎麼回事,有人起訴陸施施,那是再好不過,省的她一天到晚的來添亂,童臻以為是有別的人起訴陸施施,而陳母隻是找錯人了。
“不好意思,雖然那個女人來給我道歉了,但我確實沒有起訴陸施施,麻煩你查清楚了再說,我很忙,先走了。”
童臻不冷不熱地說,側身避開陳母要離開,陳母一看急了,拉住她,“你不能走,你怎麼還不承認呢?童臻,我知道施施做過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現在不是都過去了嘛?你也有你自己的家庭了,你非要這樣跟她過不去幹什麼呢是不是?”
麵對陳母的無理取鬧,童臻毫不客氣,“請你放手,我沒有要跟她過不去,分明是她要跟我過不去,還有,如有你再不放手,我就起訴你襲擊軍人家屬!”
說著,童臻甩開了她的手,她已經看到了沈從到了。
“哎哎!你……”
陳母見她根本不買賬,頓時快氣炸了,沒想到當年被她們呼來喝去的童臻,如今竟敢對她這種態度,真是氣死她了!
“怎麼了?”
童臻剛在車上坐穩,沈從便問道,他剛到的時候,便看到童臻臉色很不好地甩開了那個大嬸的手,那個大嬸……看著有些眼熟。
“沒什麼。”童臻說,但她的臉色分明在告訴沈從,她很不爽,“就是陳方敘的媽,一定說我起訴了陸施施,我為什麼要去起訴她,即便知道了那件胡鬧的事情是她做的,我也懶得搭理她!”
說著,童臻有些氣鼓鼓的模樣逗笑了沈從,沈從說:“沒錯,陳大媽還真是冤枉你了,因為,是我去起訴的陸施施,以你的名義。”
“什麼?”
童臻一臉懵逼,“你?”
“對,我。”沈從笑了笑,一邊抱歉地說,“不好意思,還沒來得及告訴你,起訴她誹謗軍人家屬,量刑差不多半年。”
聞言,童臻長大嘴巴,驚訝地看著他,“這……”
雖然很不好意思表現的太開心,好像很無情的樣子,但是還是很想笑好嘛!
沈從瞥見她嘴角的笑意,頓時搖了搖頭,“行了,要不是擔心陳方敘會因為這件事情來找你,可能會讓她再多吃半年牢飯。”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童臻一臉正經道,“這樣我就可以多開心一會兒。”
沈從不由笑出聲來,這麼冷幽默的童臻,他已經好久沒看到過了。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童臻說。
“我說過,你從不需要謝我。”
沈從認真地說,他相信有一天,童臻一定能夠發現,什麼才是她想要的,他不急,他有大把的時間慢慢等,四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夠,那就二十年……
總有一天能夠打動她,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情感已經在心裏紮根,深入骨髓,如果想將這種情感從內心拔除,除非傷筋動骨扒皮。
哪怕,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照顧他們母子一輩子也好,他心甘情願!
入夜,陳方敘私宅。
陳母從進門就開始嘮叨,已經半個多小時了,但陳方敘坐在一旁看著筆記本電腦,似乎一句也沒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