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臻的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一般,“你沒聽錯,是表白,當時我也以為我聽錯了呢。”童臻捂著嘴笑道。
“天呐,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你竟然把那個麵癱大叔給收了,我服了!快說快說,你怎麼逼他表白的?”石婉君趕緊追問,一邊腦中幻想著能不能如法炮製。
誰料,童臻不屑地輕哼道:“什麼叫做逼他表白的,是他自己要表白的好不好,對了對了!還有一個驚天大新聞!”
“什麼什麼?還有?”石婉君瞪大眼睛。
“你知道的,我叫男公關的那個晚上,你才那個男公關是誰?”童臻再次神神秘秘地賣起了關子。
石婉君看她這美滋滋的表情,突然敏銳地眯起了眼睛,試探道,“你不會告訴我,那個男公關,是……陳方敘?”
如果是別的人,那麼童臻在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定是滿懷愧疚,不敢言說的,可是現在這個丫頭居然毫無負罪感,還一臉的甜蜜,那麼這個人十有八九是她希望的那個人!
見童臻再次點頭,石婉君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沒想到啊,陳方敘居然業餘去做男公關,這……”
“哎呀你胡說什麼呢,那晚我叫的男公關的確是他沒錯,但他不是男公關!”童臻說。
“啊?我怎麼聽不懂了呢?男公關施陳方敘,陳方敘又不是男公關,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叫男公關的時候好死不死被他發現了,於是……你懂的,他親自上陣了。隻是沒想到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居然能瞞著我這麼久不說,害得我一直對他有負罪感,不過還好還好,是他就好。”童臻托著下巴又開始傻笑。
還好是他,否則,她可能會愧疚更久。
以前不覺得什麼,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越來越在乎那個成天臭臉的大叔,唉!看來後半輩子果真是要在這棵老樹上吊死了,嘖嘖,可惜了她這風華正茂的小仙女噢……
石婉君雙手托臉,專注地看了童臻一會兒,突然對她說:“你說,醉酒這個辦法,對童遇管不管用?如果我們也能先生米煮成熟飯,那你哥一定會娶我啦!對吧對吧?”
“唉,別想了,我哥他酒量很好的,想灌醉他?門兒都沒有!灌醉你自己還差不多……”童臻望著無可救藥的石婉君,搖了搖頭說。
“灌醉我自己?那也行啊!到時候我就借著酒勁兒,霸王硬上弓!嘿嘿嘿……”
石婉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裏,童遇見她喝醉了,一定會帶她去酒店,到時候她就借著酒勁兒撲倒他,撕開他的衣服,摸上他的胸肌,然後……
“能不能別笑的這麼猥瑣?”
童臻輕歎一聲,唉,這迷妹沒救了!
一天很快過去了,童臻從沒有那麼期待下班,從前也能天天見到陳方敘,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期待著,焦灼地等待著,恨不得能馬上見到他。
終於等到下班,童臻趕緊一溜煙兒地跑了,陸之言正要離開的時候,見她又等在路邊,擔心她又像昨晚一樣等到半夜,於是便將車停到她麵前,搖下車窗對她揚起一抹微笑,問道,“需要我送你嗎?”
童臻剛想擺擺手說不用了,突然肩膀上傳來被人摟住的重力,熟悉的聲音在耳邊款款響起。
“不勞費心。”陳方敘將童臻摟在懷中,從陸之言的麵前緩緩走過。
回過神兒來的童臻趕緊朝陸之言揮揮手,“再見陸老師!”
陸之言也笑著朝她揮了揮手,隻是見兩人上車走後,臉上的笑容卻僵滯了許久,他知道,她始終……還是不屬於他的,隻是心裏有種莫名的空落,讓他有些不太舒服。
車上,陳方敘看著她迷之興奮的表情,微微挑眉,不過就是來接她下班而已,就這麼高興?
“晚上想吃什麼?我們在外麵吃,吃完再回去。”陳方敘問。
“真的嗎?”
童臻幾乎開心的要跳起來,天可憐見的,每次在家裏吃飯,看到那兩個惡女人的臉,她真的超級沒胃口的好嘛!
見陳方敘毫無懸念地點頭,童臻立刻報出一堆的菜名兒。
“我要吃水煮魚、壇子肉、酸辣蹄筋,椒鹽八寶雞!”
“好。”
“還有醬爆鴨塊、鵝黃肉、鍋巴肉蟹、連鍋湯!”童臻笑的越來越開心。
“……好。”陳方敘嘴角微微抽動。
“嗯,還有……”
“你是豬嗎?”
陳方敘毫不客氣道,卻見童臻小腦袋晃了晃,得意地說:“你見過這麼可愛的豬麼?”
陳方敘:“……”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丫頭的臉皮這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