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一個慘字了得。
童臻聽得哭笑不得,哪裏會想到事情會這樣的神發展。
“那我哥呢?”童臻問。
石婉君哭的都要岔氣了,還是斷斷續續的說:“我剛剛被他製住的時候把腳扭傷了,他、他現在給我買藥去了……”
見閨蜜哭的如此傷心欲絕,童臻一本正經的思考了會:“別哭了,要不你先把他帶到房間,就說自己不舒服。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你再把藥給放進去。”
一聽還有後招,石婉君停止了抽抽噎噎:“這、這能行嗎?”
“那你想不想睡到我哥?”童臻反問。
“想!”石婉君沒有任何猶豫!
“那就按照我說的辦。”童臻下結論。
“可、可要是還不行呢?”石婉君緊張的咽了口吐沫。
童臻沉默片刻:“那就……自求多福吧。”
在石婉君又一聲哭嚎中,童臻默默的結束了通話。
又玩了會遊戲,童臻就聽見房門傳來動靜。
“方敘哥。”是陸施施的聲音。
鬼使神差的,童臻放下手機,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然後把耳朵貼上去。
“方敘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了?”陸施施似在泫然欲泣。
許久,陳方敘的聲音才緩緩傳來:“施施,先回房吧。”
不知道是哪個字觸痛到了陸施施的神經,她倏地激動起來:“方敘哥,你為什麼不願意回答我……”
“施施,我沒有嫌棄你。”陳方敘的聲音喜怒不辨。
反正以童臻的耳力,聽不出什麼變化。
“方敘哥,那我要你現在就吻我,就像我們從前一樣……”陸施施楚楚可憐,句句帶著顫抖。
當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童臻心裏感慨。
後麵就沒有動靜了,大概是他們情到濃時所以情不自禁了吧。
童臻平靜的回到床上躺下,接著翻身閉上眼睛。
“一隻小三,兩隻小三……”
靠著這精神催眠法,童臻倒也睡過去了。
第二天起床,她沒有在樓下看到陸施施。於是吃過早飯後,就心情愉快的去醫院上班了。
到了科室,童臻一進門,就發現石婉君目光哀怨的坐在那裏。要不是有陸之言在場,隻怕又要哭嚎一陣。
童臻幹咳一聲,連忙把她帶出來。
“小石子兒,昨晚的事情怎麼樣了?”
提到傷心事,石婉君整個人都不好了,癟著嘴就委屈道:“昨晚我按照你的法子,的確是順利到了房間。但是臨到下藥的時候,你哥卻把杯子給帶走了,說是要去前台給我倒開水,明明房間裏就有電熱水壺……”
“後來呢?”童臻接著問。
石婉君更委屈了,聲音都哽咽起來:“後來他就把我送到醫院,說是要觀察一晚上。我又沒有辦法騙他出去,隻能聽他的意思了。”
這簡直年度大戲啊,會不會太命途多舛了點。
童臻更是哭笑不得,隻能安慰的拍拍石婉君的肩膀:“小石子兒,我看你還是放棄吧,我哥這個磐石,可不是輕易就能撬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