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小情人捐血,他不讓我吃飽,還虐待我。”
“你和男公關滾床單了。”
……
最後,童臻沮喪地放下手機,為什麼感覺還是自己犯的錯更嚴重?
“嗡--”
手機突然響了,她看了下備注,這也是媽,隻不是陳方敘的媽,她急忙接起來恭敬地叫了聲:“媽,你有什麼事嗎?\"
“施施都進醫院了,你連看都不去看,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手機裏陳母的聲音異常嚴厲,好像童臻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一樣。
“我昨天……”
童臻正準備解釋自己昨天去過了,不隻去過了,還做了人道主義援助呢。
“你不用找這樣那樣的理由,我們陳家可沒有這樣不禮貌的兒媳,昨天晚上方敘本來是要在醫院陪著施施,你卻病了,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童臻直接被懟懵了,什麼玩意,她婆婆的意思是陳方敘晚上陪夜是天經地義的事,她故意生病阻止簡直十惡不赦?
還沒等她再說話,陳母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不是生病了,不來醫院怎麼行?順便給施施道個歉。不要讓別人說我們陳家人不懂規矩。”
然後電話就掛斷了,童臻看著手機愣愣出神,陳家的規矩是什麼鬼,讓正妻去給小情人賠罪,陸施施現在連小妾都算不上啊,不知道的還以為陸施施是陳母的親女兒呢。
她想起陳方敘早上走的時候說不用去醫院,腦殼一陣陣地抽疼,一邊是老公,一邊是婆婆,媽的,她到底聽誰的?
最後,她還是出門往醫院出發,因為她感覺頭暈暈沉沉的,還是去看一下比較好。
到了醫院,她站在陸施施病房前,看到陳方敘的背影,心情一下跌到穀底,不自覺地轉身離開,想到自己還要弄點藥吃,決定去找細致清俊的陸之言,還在心裏自嘲道,他有小情人,我也去泡我的美男醫生好了。
陸之言看到童臻時有點驚訝,發現她臉色蒼白的可怕,顧不得打招呼,直接抓過她的手腕察看她的脈博。
童臻有些不自在,飛快地抽回手臂,尷尬地笑著打招呼:“嗨,又見麵了。”
“脈博綿軟無力,怎麼還會這樣?”陸之言眸色暗了暗,輕聲問道。
童臻沒有刻意解釋什麼,很隨意地坐下來說:“陸醫生,你給我開點藥吧,我總覺得頭昏昏沉沉,身上沒有力氣,還有一點腹痛。”
說完,突然下身有一股熱流流了出來,童臻心裏叫了一聲臥槽,不是尿了,而是大姨媽來了。
“怎麼了?還有哪裏不舒服?”陸之言關心地問道。
童臻正不知道怎麼解釋時,有人走了進來,她不由鬆了一口氣,轉頭看清來人,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陳方敘,他怎麼會出現在這?
陳方敘看到童臻也有點驚訝,表麵卻不動聲色,隻是微皺眉頭像沒看到他一樣,對陸之言說:“陸施施的病情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什麼意思,她這麼大個人,他居然看不見,還是陸施施的病情比她重要多了?
童臻壓抑著心裏的不舒服,纖細的食指在桌子上劃圈圈玩,也隻當沒瞧見陳方敘。
陸之言隻是淡淡地掃了陳方敘一眼,露出職業化的微笑說:“不好意思,我現在有病人,請一會兒再來。”
童臻猛得提起頭,眼睛發亮全是笑意,仿佛在對陸之言說,幹的漂亮。
病人?
陳方敘看著童臻蒼白沒有血色的臉,眉頭緊皺回道:“哦,不好意思,這位病人也是我的家屬。”
童臻卻相當不給麵子地說:“也是家屬嗎?這家屬看來還是有親疏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