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葛妮絲一聽月月的話,直接有點激動的站了起來,她看著月月問道:“如果你真的放下他了,為什麼你不敢看有關於他的消息,不敢讓他知道你的下落,更是連那個遊戲你都再也不敢上了呢?這樣你還要跟我說,你真的放棄了嗎?”說到這裏的時候,她語氣有點尖銳了起來。
她不想看到月月再逃避下去了,五年時間了,本來艾葛妮絲一直認為自己和哥哥的做法是對的,以為隻要有希瑞家對月月的守護,不要去麵對安洛飛月月就不會傷心,那樣的月月就會幸福。
艾葛妮絲見到月月因為自己的話而臉色蒼白的樣子,見到那張和茉兒姐姐一模一樣的臉,她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最終開口說道:“他一直在找你。”
本來正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的月月,聽到艾葛妮絲的話之後,她猛然一下抬頭看向了艾葛妮絲,見到她臉上認真的表情時,月月嘴唇微顫的開口:“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艾葛妮絲直接打斷月月的話。
“可、可是已經五年了……”月月喃喃自語的說著。
“我也很想知道,一個不想要你肚子裏麵孩子的男人,為什麼會這樣執著的找了你五年,你們兩人之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艾葛妮絲眼裏有著疑惑的神色。
月月此時心裏慌亂不已,一時間她不知所措的坐在那裏,在得知安洛飛一直在找自己的時候,她心裏一時間五味成雜,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緊張還是擔心,又或者說,她剛才在得知安洛飛一直在找自己的時候,自己好像有著一絲激動。
已經五年了,為什麼他還要找自己?
到底是為什麼?
如果他不愛自己,為什麼還要找自己?可是如果愛自己的話,當初又怎麼會說出不要自己孩子的話來?
此時月月腦袋裏麵一片亂哄哄的,她坐在了床邊獨自沉思著,一旁的艾葛妮絲此時看了她一眼,最終默默的轉身走出了房門,準備讓月月自己好好想想。
反正她相信這次自己大哥去過中國之後,不管安洛飛知不知道藍風的存在,但是他既然知道月月在英國,那麼相信他不久之後就會找過來了。
到時候月月和安洛飛之間的問題,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月月獨自一個人抱膝坐在床上,她腦海裏麵不斷的回響著剛才艾葛妮絲的話,尤其是那句‘他一直在找你’不斷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一直拒絕自己知道安洛飛的消息,所以她一直是以為安洛飛在那次來英國找她未果之後,他就會放棄尋找自己的。可是今天猛然一下聽到艾葛妮絲說著,他一直在找自己,五年以來都在找自己,她的心亂了。
月月伸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左胸,感受著下麵自己那明顯有點過快的心跳,她嘴角慢慢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為什麼自己聽到那個男人在找自己的時候,心裏會這樣激動,甚至還有著一絲難言的喜悅?
自己一直自我暗示忘記安洛飛,為什麼五年了,她的心裏還是有著他的存在?
月月心亂如麻的仰躺在床上,扯過旁邊的被子使勁的蓋在自己的身上,過了好半響之後她直接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朝著房間外麵走去。
當月月來到三樓一個房間的時候,她打開門走了進去,見到裏麵一塵不染的樣子,月月知道這裏應該是經常有人來打掃的。
在房間裏麵此時放著三個遊戲倉,這三個遊戲倉本來是當初艾葛妮絲讓人送過來,本以為月月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玩玩遊戲,可是沒想到月月當時見到遊戲倉之後臉色直接煞白,這也讓這三個遊戲倉徹底的被關到了三樓的這個房間裏麵。
月月走到那個白色的遊戲倉麵前,她知道這個遊戲倉是當初艾維斯去想辦法弄來的。因為遊戲倉本身是實名製綁定的,月月原來在安洛飛的住處就有一個遊戲倉,所以這個白色的遊戲倉的來曆可是比較複雜的。
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遊戲倉,月月猶豫了一下之後打開了它,見到電源那些一直都是連接好的之後,她躺了進去。
當月月在一道白光閃過之後,發現自己出現在了遊戲裏麵。
月月環顧了一眼四周,發現自己居然還是站在決鬥場的高台上的時候,她愕然了一下,仔細回想著,她最後一次在遊戲上下線的時候,好像就是在和那個掌上明珠生死決鬥之後吧?
看著靜默不已的決鬥場,整個偌大的決鬥場裏麵就她一個人,和上次她來參加生死決鬥的時候詫異可謂是非常的大。
月月看著自己站在決鬥場的高台上麵,可是讓她比較納悶的是,為什麼她所站的這個高台沒有階梯了?她記得上次參加生死決鬥的時候,她明明有順著階梯走上來啊,這會兒沒有階梯了,她怎麼下去啊?
要知道這個高台可是起碼有三米左右的高度,如果她直接跳下去的話,那可保不定會不會摔的骨折。
就在這邊月月還在考慮該怎麼下去的時候,此時遊戲裏麵好幾夥人此時激動不已的。
在嗜血公會駐地,在位於公會會長的房間裏麵,一個黑衣男子此時正靜靜的坐在那裏喝著酒,他的對麵正坐著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兒,不過比較怪異的就是,那個孩子此時同樣拿著一個酒杯淺酌著。
本來靜默不已的兩人,突然同時神情一頓,兩人手上酒杯裏的酒因為突如其來的動作而灑了出來。
黑衣男人在男孩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拋下了手裏的酒杯快速的用著輕功朝著決鬥場的方向奔去。
看著黑衣男人快速離去的背影,那個握著酒杯的男孩兒,此時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仰頭飲掉杯中的酒,這個嘴角帶著淡淡笑意的翩翩美少年,此時隨手丟掉手裏的酒杯,快速的朝著那個黑衣男人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嗬——那個女人終於出現了,他那離家出走的母親大人,總算記得回來了啊?
而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公會裏麵,三個女人同時看向自己好友名單那個突然亮起來的名字,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她真的出現了嗎?
寶兒此時不敢直接的捏了捏自己那帶著嬰兒肥的臉,然後喃喃自己的說著:“不痛,難道我在做夢嗎?”
一旁聽著寶兒話語的崔雪,這會兒伸出自己的手,使勁的捏了捏寶兒的臉,直接在寶兒尖聲叫著‘好痛’的時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整個過程中崔雪可是一個字都沒有說過,但是也就是因為崔雪的這個行為,讓她們都反映了過來,原來不是做夢,月月真的上線了。
寶兒不敢置信看了自己身邊的兩個女人一眼,然後齊齊朝著決鬥場的方向跑去。
月月這個該死的女人消失了整整五年,自從月月那次說要靜一段時間之後,她們居然就再也沒有聯係到過月月,整整五年時間,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那樣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