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殘?恒哥,這事我還真不知道,你也知道,這打打殺殺的事情,我管的很少,現在都經營生意。”張天狼道。
“你給我查查,找出那幾個人,我找他們有事,另外,你幫我去查一個人。”孫恒道。
“恒哥你說。”
“這人叫薛長路,你查查他最近的行蹤。”孫恒道。
“薛…薛長路,**工程局的項目經理?”聽到薛長路這個名字,張天狼一愣,直接開道。
“你認識?”孫恒有些意外道。
見張天狼認識此人,孫恒心底,也意識到,對方說的事情,很可能是真的。
“對啊,這人是工程局的人,好像是一個經理,不過權力非常大,江南市內的軌道交通和地鐵,被他們這個公司承包了不少,勢力比較廣。”張天狼解釋道。
“他和我們社團有業務來往?”孫恒問道。
“的確有,恒哥你也知道,江南市的砂石料,很多都是被我們社團和天煞門管理,凡是在我們社團管轄地段,砂石料都是從我們這邊進,為我們社團創造了不少利潤。”說到這,張天狼頓了頓,繼續道:“加上工程有很多地方事宜,他們出麵不怎麼好解決,所以大部分都是我們出馬給他擺平。”
聽張天狼這麼一解釋,孫恒算是明白了,向來這薛長路和自己社團的關係還不淺,搞不好利益關係很複雜,對於薛長路工地發生的一些地方事宜,難免讓張天狼出麵解決。
如此一來,定然會出現打人事件。
“你花幾天事件,給我調查一下這人的習慣,整理一份資料給我,越全麵越好。”孫恒道。
在兩人聊天的時候,林銘卻是在大廳的窗戶外,就在這時,下樓的幾人已經找到那兩個被自己打暈的小弟,林銘一個瞬移,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一早,林銘買了早餐,來到了醫院,剛到門口,便碰到正準備出門買早餐的老媽。
“媽,我買了早餐,你先吃點。”老板依然沒醒來,李淩雪的眼圈通紅,布滿血絲,向來一夜沒怎麼休息。
“小銘,你怎麼起來這麼早,不多休息一會。”李淩雪見自己兒子這麼早就來醫院,關切道。
“爸怎麼樣了。”林銘道。
李淩雪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丈夫,道:“醫生說可能還要幾天才能醒來。”
白天,林銘便待在醫院陪爸媽,期間還幫老爸擦拭身子,也請了假,過些時間再去上學。
同時,林銘也用手機查看了網上新聞,沒有一條關於唐氏集團鑽石被盜的事情。
傍晚時刻,林銘聽醫院護士說,下午醫院來了四個年輕人,奇怪的是,這四人情況都一樣,每人都被砍掉了兩根手指頭,被送到醫院,不過對方的手指頭卻不見蹤影,沒法接起來了。
林銘一聽,心裏不由得一驚,他原本以為,孫恒會拖泥帶水,將這件事推後,沒想到孫恒辦事如此的果斷,一天不到,就給了自己一個交代。
林銘心中,對孫恒產生敬佩的同時,又警惕起來,像孫恒這種狠角色,一旦不注意,就會被對方坑一把,這種人絕對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八點左右,林銘開車離開了醫院,直到晚上十一點左右,才來到別墅群外。
借著夜色,林銘很快便到了昨晚孫恒住的別墅頂上,經過一番打探,他確定別墅二樓的大廳內,隻有孫恒一人。
以防萬一,林銘一直待在屋頂,觀察現場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