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白淺都處於一種忙綠的生活,白天在公司忙得不可開交,晚上回來補課,這還得感謝範施航,給她請了一個老師,也算是公司的骨幹分子了,大學時成績很好,金融,會計,英語,什麼都教,白淺底子太差了,要學的太多!
老師剛剛走一小會,白淺拿著書本就在沙發上睡著了,太累了,寧宇鑫簡直變著法折騰人,可在公司,範施航從不插手他的員工怎麼幹活!
看著床上的妻子,範施航有些挫敗,她現在眼裏隻有工作,一上車就開始睡,下來車,吃個飯,洗了澡又要補課,補課完了又睡著了。也許媽媽說得沒錯,不該讓她出去工作的!她太好強了,簡直是在拚命,在他心裏,她並不是這樣的女人,或許,他從來沒真正認識過她!
把她挪到床上,他已經很久沒碰她了,看著熟睡中她精致的麵龐,小腹突然升起了欲火,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嗎?有些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譬如,要她!
輕輕的覆上她的身體,不知不覺,動作卻有些溫柔。
白淺被吻醒了,睜開眼便是範施航被欲望扭曲的臉,“不要這樣!”她沒法忘記那個從他的辦公室走出去的女人,更無法忘記她脖子上的吻痕,她不想去想同事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隻是範施航,你究竟把我當什麼了!
她的抗拒令男人惱怒,她是他的妻子,這是她的義務,動作重了起來,絲毫不管女人已經淚流滿麵。
一夜迷情,幾番心傷!
一早白淺就起床了,身體上的痛提醒這昨夜的不堪,身邊的男人還在熟睡,這一刻,她心裏的感情突然多了一種,那就是恨,他也許不知道,他帶給她的從來隻有傷害和侮辱,沒有愛的結合隻會讓人生不如死,可他似乎從來不知道這一點。
太陽還沒出來,東方隱隱有了亮光,她光著身體坐在床邊,很冷,身上冷,心裏更冷!
她的曙光在哪裏呢,什麼時候她才能有自己的尊嚴,又是什麼時候才能得到自由!
範施航醒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想起昨夜的歡愛,他心裏多了幾分複雜,隻是,她是他的妻子,這本就是她的義務,何況原來的合同本就是各取所需,不是嗎?
一到公司,她習慣性的泡了一杯咖啡,曼特寧特有的苦澀充斥著她的鼻腔,其他人還沒到,整個樓層空空蕩蕩的,空得讓人心裏發慌,靠在椅背上,說不出的疲憊,就像整個人被掏空了一樣!
“白淺?這麼早!”寧宇鑫一進門就看見了白淺,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脆弱得就像泡沫一樣容易消失!
“寧總!”白淺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咖啡!”寧宇鑫開口,桌上的咖啡還熱著,泛出嫋嫋白霧,杯緣上淺淺的唇印讓他想到了她蒼白的唇,心髒一跳,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好的!”白淺趕緊又泡了一杯,咖啡的香味彌漫在兩人之間。
“去工作吧!”白淺點點頭,她的蒼白讓他有些心疼,他是男人,自然知道她脖子上那些痕跡是怎麼來的,隻是他們是夫妻啊,嗬,夫妻。
“不要把情緒帶到工作中,9點之前,我允許你傷心,可9點之後,振作精神!”寧宇鑫的語氣變得嚴肅,就行平時工作是一樣。
“是!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