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沒什麼事的話,離本少族長遠一點,本少族長不願意搭理你們這些無聊的人,一個兩個的都對我苗疆那麼好奇,要是真的好奇的話,那就自己去看看就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不知道麼?問了那麼多有什麼用?”唐渺淵非常不客氣的想要從他身邊繞過去。
“請等一下,在下對苗疆沒有興趣,但是在下對苗疆的蠱毒非常的有興趣,不知道少族長是否可以為在下解惑一二?”那個男人雖然表現的非常的有禮貌,但是他眼中的憤怒暴露了他的心情。
“蠱毒?想知道什麼?隻要不是太機密的事情,本少族長告訴你又何妨?”唐渺淵倒是想要知道,那個人為了對付他和那個無辜的受害者,用了什麼樣的手段,這也是一條線索不是麼?
“不知道一個人,七天之內先是失去了六感,每天失去一個,第七天化成一灘血水,是不是蠱毒所致?”這個男人的語氣根本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他好像都已經有答案了,但是想要親口聽唐渺淵說出口。
“沒錯,這是‘剝奪蠱’,算是一種不是很常見的蠱吧,因為太陰毒了,而且很珍貴,比較稀少,所以苗疆一般也沒有人願意養他,”唐渺淵算是很認真的回答了這個人的問題,他說的也是實話,這種蠱在苗疆根本就沒有人養,那個人真是挺大方的。
‘剝奪蠱’也是挺珍貴的了,算是一種變異的蠱吧,是由喜歡吃內髒的‘奪命蠱’變異而來,更加的殘忍,要是用認為的手段,倒是可以得到一隻兩隻的,所以才說那個人挺大方的。
“可是在下的兄長就是死於這種蠱,苗疆的少族長,不想解釋一下麼?”這個男人已經在咬牙切齒了,眼底掩飾不了的憤怒,他從小就保護他的兄長,竟然死的那麼慘,他一定要讓凶手血債血償!
“你想讓本少族長解釋什麼?本少族長是第一次出來,而且馬不停蹄的趕到這裏,晚上才到這城裏,怎麼就成殺人凶手了呢?七天才能死,那時候估計我還在苗疆收拾形狀,請問本少族長是怎麼殺了令兄的呢?”唐渺淵咄咄逼人的問他,他可不想有髒水潑到他身上。
“誰能證明你是第一次出來?而且在下的兄長是死於去年,少族長敢發誓,去年沒有出來過麼?能發誓,去年沒有其他人從苗疆出來行凶麼?”那個男人對於唐渺淵的‘賴賬’更加的生氣,他的兄長一定是死於苗疆人之手,他一定要讓他們把人交出來。
“本少族長又不是殺人凶手,為什麼要發誓?而且要是發誓就會受到懲罰的話,那這世上就不會有隨意殺人的凶手了,閣下真是異想天開,不過苗疆確實是沒有那種蠱,這個本少族長可以肯定。”唐渺淵才不相信他的話呢,發誓什麼的都是無稽之談!
“你!那兄長確實是死於苗疆之蠱,這少族長又作何解釋?”那個男人根本就不相信唐渺淵的話,蠱毒就是出自苗疆,還能出自別的地方不成?這個苗疆的少族長到底是在搞什麼事情?
“解釋?本少族長倒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或者說,解釋了你相信麼?你們相信麼?”唐渺淵環視了一圈,自從這個男人攔在他前麵,周圍的人就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聽著他們兩個在這裏吵。
“其他人在下不清楚,但是少族長要是給出了合理的解釋,在下還是可以相信的,希望少族長能給在下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個男人還不算是迂腐,壓下了心中的怒氣,看著唐渺淵,分辨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十幾年前,苗老夫人的獨女走出苗疆,跟著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不知道在場的人是否知道那個人,名為苗承仁,在苗姑姑嫁給唐門門主之後,他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回到苗疆,要是說這世上還有誰能殺了令兄,可能隻有他了吧。”唐渺淵絲毫沒有猶豫地就把這件事捅了出去。
那個男人一直看著唐渺淵的眼睛,知道他沒有說謊,他心中的答案也動搖了,真的不值苗疆的人麼?真的是那個苗承仁麼?“他有什麼殺人的動機?”
“在下又有什麼殺人的動機?閣下,還是好好地想想令兄得罪了什麼人吧,在下就不奉陪了,不過要是找到了苗承仁那個叛徒,希望能告訴在下,在下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清理門戶,告辭了。”唐渺淵說完也不等那個人的反應,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