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晴總算是停了下來,聽著司楠這麼說著,也不好意思地“嘿嘿”兩聲,說了句:“我這不是興奮嘛……你就讓我開心開心嘛……”
天啊,就這樣轉了十幾分鍾了,還沒開心夠啊。
“好了,簫晴,我們還有正事要談呢。”司楠拉著她的手臂,淡淡地道。
正事要談?簫晴有些納悶,什麼啊?她和司教授有什麼正事要談啊?騙自已玩的吧。
想是這麼想著,但簫晴還是鬧騰夠了,也樂意聽聽看司楠有什麼正事要談,便乖乖地站立著說:“有什麼正事啊?司教授,你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好了。”別神神秘秘的了,搞得我怪緊張的。
“好,那我就直接說了哦。”司楠表情非常凝重地看著簫晴說道。
害得簫晴也不禁緊張起來了,結巴著說:“很嚴重的事情麼?不會是有人出事了吧?”這話剛問完,她就自顧自‘呸呸呸’了幾聲,她怎麼能有這麼不好的念頭呢,真是掃興。
“好了,這事對你我來說可大可小,你若是在意以前的事呢,就算大,你若是不在意呢,就……算小。”司楠說著說著有些控製不住情緒,說實話他其實還沒準備好要對簫晴說這些。可現在真是適宜的時機了,若是現在不說,也不知道將來還有沒有機會說了。
可大可小啊?簫晴皺了皺秀眉,還是覺得有些事情清楚一些比較好,不然一輩子活得糊裏糊塗的,雖然快樂,卻總有些不踏實。
“嗯,司教授,你說吧。”她也不知道這可大可小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但她覺得經過這幾天,她想過了很多的事情了,也覺得自已算是長大了吧。
其實,如果司楠今天不找到她的話,她也會主動回家的。因為她覺得一個長大了的人不應該讓家裏的長輩們擔心的,而且她現在也還不知道事情的全部起因經過,就這麼埋怨父母,確實是有些小孩子氣了。
呃……好吧,其實這些都是陳叔說給她聽的,從給她講地一些小道理中得出結論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要妄自的下結論,因為事情有時候會和你想的完全是相反的。
“看你現在這樣子,應該是知道自已才是蕭家的親生的女兒,你哥哥是養子吧。”
司楠在看到那份文件上的時候,被這一消息其實是驚呆了的,他還以為他們的親生兄妹呢。蕭家以前不就是有一對兒女麼?若是蕭朗不是的話,那真正的蕭家長子又去哪了呢?
懷著複雜的感情和情緒,司楠看完了那份文件。那裏麵有許多都是十幾年前發生的一些曆史,斷斷續續的,但聯係起來卻是一個今天的消息。
或許應該這樣說,對於老一輩的這不算是驚天的秘密了,但對於他們這些後輩來說,卻是很驚奇的。而且在他們都算是這秘密裏的一份子的時候。
簫晴抬頭有些詫異地盯著司楠,心想著,這司教授怎麼也知道這件事了?難不成現在這消息廣播出去了麼?
“這……這……這,你怎麼知道?”簫晴驚訝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結結巴巴了許久才終於把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嗯,這回答就是說明這丫頭是知道這件事的,或許還是剛知道的呢。那這次的離家出走會不會就跟這有關呢。
“我偶然得知的,別擔心,現在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司楠一眼就看出了簫晴表情上的驚慌,連忙解釋道。
“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所以才會,才會一時情急離家出走的。”簫晴有些囁囁嚅嚅地說道。她不清楚司教授現在知道多少啊,所以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說,自已的父母是害了哥哥父母的這件事。
因為司楠畢竟是認識的人嘛,隻要她一說,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泄露出去。
在這裏的幾天,她已經和陳叔相處得很熟了,甚至所有的煩心事都好他說了。結果陳叔當然也開導了她許久,不然她在這的這幾天也不可能安寧下來,或許整天都以淚洗麵呢。
上到家裏發生的這件大事,下到艾勤書劈腿的事件……陳叔都有條不紊地開導著她,這些事情她都沒有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妄自下結論是真的太莽撞了啊。
“哦?就這樣,你就出走了?沒有因為別的?”司楠試探地問道,直覺不可能這麼簡單,若是這樣的話,她也用不著和家裏鬧矛盾離家出走的啊,蕭朗也不可能小氣到因為這件事就對她不理不睬的啊。
簫晴一定是知道一些內幕的。這些內幕可能就是當年的一連串的誤會引起了那時的四大家族中兩大家族的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