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覺得...他們說的都不對。”
凰之舞跟在後麵,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和我印象裏麵的艾露莎不一樣...”
似乎是看到洛琳沒有什麼反應,凰之舞又故意加大了音量,補充道。
但...洛琳還是自顧自的走著,看上去似乎是在尋路,又貌似在思索著什麼。
凰之舞撅了撅嘴,露出點不滿意的表情,沒有再說什麼了。
她們這是在返回公會的路上,在打聽一圈後洛琳就進入了疑似神遊的狀態,隻是走的路還算準確,看到她的那副樣子凰之舞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隻得板著臉跟在後麵忍受著沉默還有搭話不成的尷尬。
就要這樣走回去麼...凰之舞有點不想服輸的心態,可是不要輸給誰呢?沉默嗎?
凰之舞低頭,在心裏小小的糾結著,然而當她抬頭的時候卻突然發現...
洛琳不見了...
她...走丟了麼?
也倒不是走丟了,走錯了更加合適,洛琳在一個拐角處轉了彎,可...分明不應該在這裏轉彎才對,雖然朝左走那條生長著雪鬆的小路也可以抵達公會,但...那裏會經過薩丁的位置啊,她們應該沿著過來時的路,直走才對啊...
不對!凰之舞一個愣神,突然發現她剛剛的想法裏有自己討厭的東西。
為什麼不能走薩丁所在的位置?怕他不成?
於是本想提醒一下洛琳的凰之舞跟著前者左轉,毫不瑟縮的繼續行進著。
等凰之舞無所事事靜下心來的時候,她才猛地發現那所屋子的附近...不~整個波凱村都有著不錯的景色,建在雪穀裏的它不顯得空曠,反而是高低起伏的地形給這裏加上了層次感,穿著雪絨裝束的獵人和掃雪的村民帶著笑臉打招呼,尤其吸引凰之舞的是這裏的陽光,它淡淡的照下來,雖然不熱,但會予人暖暖的,以至於懶洋洋的舒適感覺,踩雪尤其有趣,凰之舞走在那條小路上的時候幾乎每一步都朝著雪最厚的地方踏下去,在細小的‘茲茲’聲裏有軟綿綿的觸感湧上心間。
其實在凰之舞得知艾露莎很少出到遠處,很少到世界各地去遊曆的時候她心裏還帶點不岔,這主要是因為凰之舞自身不像艾露莎那樣有自由活動的權利,所以就對艾露莎產生了一種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既視感,生在那個村子裏的她整天都被姐姐管束著,唯一能做的似乎就隻是撿起灑落滿地的櫻花擺出各式各樣的圖案,並且在心裏暗暗發誓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出一次遠門,到達誰也管不了她的地方,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艾露莎和她是很像的,很多年很多年都被關在同一個地方,隻不過牢籠不同而已,對於凰之舞來說是她過於體貼的姐姐,對於艾露莎來說,也許是...她自己?
不過...現在凰之舞感覺能理解艾露莎為什麼能在這個村子裏生活那麼久了,因為這裏...真的很不錯呢...如果有可能,凰之舞也想在這裏住一段時間,也許當當獵人?也許跑到山上討伐各式各樣的妖魔?
可是...就快要回去了...凰之舞無奈而又失望的歎氣。
當尼靈來到她的村子裏,和村長交涉的時候凰之舞心裏滿載的都是激動,一心覺得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當天夜裏她就開始幻想自己會到哪些地方,遇到哪些人,哪些事情,和怎樣的妖魔戰鬥,又如何將它們討伐,也許會在外麵的世界立下什麼傳世偉跡也說不定,所以第二天一起來她就開始和姐姐鬧事,以倔強的態度要求自己擔當重任,也許是因為姐姐有事纏身,分不開身,也許是因為有不得不答應的原因,在經曆三天三夜的抗爭之後,姐姐終於勉勉強強的同意了,於是在姐姐的祝福儀式後,在全村人的簇擁下,凰之舞終於開始了自己的冒險。
可是...原先滿懷期待的曆險裏都是些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啊?
和強者切磋這點就不談了,原先的性質被幾次冷遇澆滅不說,在以妖魔為敵的獵人世界裏還有種怪怪的‘和人切磋幹什麼?幼稚~能殺怪物才是正途’的氛圍,以至於現在凰之舞連開口都不好意思。冒險?這點就不提了,走在路上全靠車,可謂平穩又快捷,下車便進入治安頗好的城鎮村莊,連期待已久的熱氣球都沒坐成。然後是姐姐交代的,向可能遇到的高人學習,但這一路上的經曆把‘可能’這一詞闡述的真是淋漓盡致,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