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琳在渾身痛楚的情況下,終於醒了過來。在裴紹宇巨大的辦公室裏,邊琳渾身赤裸著躺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可渾身的印記和痛苦的身體無不提醒著昨日所遭受的一切,他像是瘋了一樣,不斷的侵犯著邊琳的身體,似乎她隻是自己的女奴一樣,生來就隻能提供如此卑微的服務。
裴紹宇正站在沙發前麵,他悠閑的打著領帶,身上的衣服已經穿的一絲不苟了,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裴氏集團的總裁裴紹宇先生,又變回了平日裏那個溫文爾雅,運籌帷幄的天之驕子。裴紹宇冷漠的看了看邊琳,然後朱唇輕啟。
“你走吧。”裴紹宇淡淡的說。
邊琳吃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被撕扯的衣服馬馬虎虎的穿在身上,然後套上毛呢大衣,總算是將自己的身體遮蔽了起來。她支撐著走出屋子,似乎是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待遇,她隻是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裴紹宇的背影,然後一步步的走了出去,她要回到自己的公寓,身體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了,邊琳要洗個熱水澡,然後好好的休息。
剛剛回到公寓的邊琳,就接收到了裴紹宇發來的信息。
“在沒有得到我的許可之前,你的身體不準給任何男人。”
邊琳笑了,如果不是裴紹宇的暗示或者明示,她有怎麼會讓別的男人接觸自己的身體呢,自己心裏所愛的,隻有裴紹宇一個人啊!
這麼多年了,自己如此卑賤的活在他的身邊,難道他就不懂麼?不,他什麼都不懂,裴紹宇的心裏是永遠都不會存在感情的,那些足以羈絆他的東西,早就在他決定要當上總裁這個位置的時候被他自己消滅的幹幹淨淨了。
邊琳知道,他是要把裴毅風的事情當作前車之鑒後事之師,如果沒有那些女人的牽絆,裴毅風將會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總裁,也就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裴氏集團的掌門人和繼承人,而如今,裴毅風卻早已在地下埋了十年了,恐怕早已經屍骨無存。
所以邊琳理解裴紹宇,也同情裴紹宇,愛和憐惜讓便利用這樣卑賤的方式在裴紹宇身邊生活了十年,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日子,便利也早已經習慣了。隻是她泡在巨大的圓形浴缸裏的時候,還是會仍不住把眼淚留在了蒸騰的水蒸汽裏,如果裴紹宇能像是十年前一樣,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就好了,那樣,邊琳或許會快樂一點。
不,或許不會,因為裴紹宇會像正常人一樣娶妻生子,而自己,卻永遠都不可能是裴紹宇身邊的那個良人。
她對他的愛,卑微而深沉,即使飛蛾撲火,最後凋零,也要尋得一個唯美的曾經開放。他不懂她的愛,現在,還是以後不懂,也無所謂。畢竟是她愛上他的,他沒有明確的表示過愛她,會娶她,然後一輩子。
“新公司籌備的怎麼樣了。”裴紹宇坐在寬敞的老板椅上,冷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