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星幻答應,君音滿心喜悅。但意想不到的是,星幻一會兒喊道:“君音---哥哥”,佳淇連忙問:“幹什麼?”君音說:“她隻喊我一個人啊。”“不對啊,星幻,你剛剛在叫誰?”“看,君音---哥哥,這樣叫很麻煩啦,我不要這樣叫。”“一聲‘哥哥’都不肯叫啊,白照顧你了,以後我不管你,看你怎麼辦?”君音嚇唬她。“算了,君音,做她的哥哥至少要十五歲以上,你還差一歲,我才有資格。”“照這麼說,羅曼,羅蘭他們豈不是更有資格了?可是她連認都不認識他們呢!”“我忘了說另一個標準就是曾經照顧過她了。”“我明年十五歲,明年做她的哥哥和今年做有什麼不同嗎?”“君音,有沒有搞錯?我的意思是至少比她大五歲,你故意會錯意找麻煩啊?”“是你自己說的嘛!還有你幹嘛以自己的年齡做標準?以我的十四歲不行嗎?”“我說不行就不行,因為我才是正宗的哥哥,當然要以我做標準了。”“你是什麼正宗的哥哥?”君音還想說下去,被佳淇用眼神製止了。
“算了,我會讓她叫我哥哥的”,君音心想。停了一會兒,見佳淇和星幻還在擺弄操縱桌上的按鈕,他提議道:“喂,我們浪漫的旅行還沒開始呢!現在要去哪裏?”“是你帶我們到這裏來參觀的啊!現在星幻還不知道你工作幹什麼呢!”“我的工作嘛---小音,我的工作就是與蘇美爾外部的人聯係,讓他們參與到蘇美爾的事務中來。”“君音,你這樣叫她感覺很別扭啊,她是你的朋友,你應該叫她自己的名字。”“我是叫她我自己的名字啊。”“我要你叫她‘星幻’!”
“佳淇,我怎麼會和一個小女孩交朋友?我一直都當她是自己的妹妹。”
“你不是早就認為她足夠大會有自己的想法了嗎?現在我知道了,她確實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不要你做她的哥哥。”
“你還是當自己是我的朋友嗎?如果是的話,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有些東西是朋友也不能分享的。”
“好,我們今天到此為止,我會讓她叫我哥哥的,有一天她一定會..”
“‘原本就沒有什麼一定會的事’---這話是你說的”,佳淇嘲弄他。
“行了,你讓我安靜一下!我們現在要決定去哪兒---懶得跟你吵。”“去我的辦公室吧?”
“你的辦公室?幾台光腦有什麼好看的?”
“現在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而且你問一下星幻,她肯定想去。”
“好吧好吧,我們現在就去。”
但是池星幻卻不情願去了,她說:“我準備回女王宮看看,有些事情需要解決一下。”“OK,”虞佳淇和君音都同意。她就回去了。
女王宮是新建的,外形像一片樹葉,造型甚是優美,“葉片”主脈正好是走廊,池星幻穿過走廊,走到一個隱蔽的花壇後麵,然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手槍,對著某個牆角開了一槍,有人應聲倒地,她跑過去,看到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夥,正躺在血泊裏。她試了試他的鼻息,似乎還有一點,就命人把他拖去治療,並安排下審訊程序,說這人是一個奸細。
池星幻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雖然已經沒有什麼事情。
過了幾天,審訊結果出來,那人原是瓜藻國的間諜,過來竊取機密。池星幻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命人槍斃了他,然後又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每一件事情都很難,池星幻的焦躁性子漸漸地遭受打磨,她不得不承認,有些事情,是多高的智商都不一定能做好的,而另一些事情,雖然根本不需要什麼智商,但是她做了也是無益。
曾經她總在焦煩之餘去找顧雲飛,聽她說會兒話,把心結打開。如今顧雲飛沒有了,她還背上了沉重的擔子,一方麵要殺魔鬼,另一方麵,還要保護自己和眾神的靈場,這兩件事都極其艱難。
想起顧雲飛來,池星幻又覺得傷感,傷感之餘,她決定去找一下安雅,據說那是一位神奇的心理治療師。
在一間淺綠色的辦公室裏,星幻見到了安雅,安雅望著她稚氣的臉,微笑著說:“你啊,注定要經曆很多磨難的,不過,經曆多是好事,不是壞事。”
星幻不懂,也許這些話本來就沒必要懂。
安雅接著說:“每經曆一次挫折,你就會成熟一點,心態放平一點,這樣一來,你有一天會成功,達到自己的人生目的。
“還有,要學會自嘲,學會麵對一切不幸的事,學會從不幸中汲取經驗,學會坦然地走出低穀,要對自己有信心,任何時候都不放棄努力。
“把自己放在已經是自己所期望的位置上,快樂地生活,凡事都能想開,要相信自己有能力解決問題,不放在心裏的事,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放在心裏的,應該是那些甜蜜的事,充滿希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