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還敢跟我貧嘴?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夏靜婉揪著林超的耳朵,一直把他拉到了床邊,指著床單上殷.紅的血跡,厲聲質問。
其實,房間裏的兩女,都是剛才醒過來的。
兩個陌生女子,居然在被窩裏,雙雙坦誠相對,饒是夏靜婉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感覺有點吃不消。
直到兩人一同抓起了被子,擋住重要目標時,看到了床單上殷.紅的血,才雙雙尖叫出聲。
暴脾氣的夏靜婉,更是直接拽了條被單,綁在身上,衝了出來,迫不及待地找林超算賬。
“臥.槽!你快鬆手,快疼死人了!這不就是血嗎,又不是你的,你來什麼勁?”
林超這句話,帶著歧義,讓本就先入為主的夏靜婉更憤怒了。
“臭流氓!昨晚你是怎麼說的?什麼絕對不趁人之危,寧願把我們綁樹上,也不會幹出什麼難以收拾的事來。可這些血,又是怎麼回事?”
夏靜婉的身體,她自己清楚,絕對還是個完璧身,但旁邊的女子可就慘了,絕對遭了淩辱。要不然,床單上的血跡,從何而來?
身為女子,夏靜婉最痛恨的,就是男子趁人之危,甚至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徑。
如今,鐵證如山下,她恨不得馬上就把林超給活剮了。
罪證確鑿下,一等林超認罪,她絕對要先用會私刑,再把林超扭送法辦。
“這位姐姐,你……你誤會了。林超並沒有……並沒有做……做虧心事。這些……這些血,不是我的!”
盧丹丹緊緊捂住身上的被子,羞紅的臉頰,都快能滴出.血來。
她是個相對保守的女子,雖然談過戀愛,但至今卻還是完璧身。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被碰過,她自己清楚。
林超是她的學生,昨晚又曾奮不顧身地救了她,她再怎麼害臊,也得站出來,還林超一個清白。
“什麼?這些血,不是你的?”
“嗯!不是!”
盧丹丹重重地點頭,猛地抓起被子,連頭都一並蓋住了。
現在,她渾身上下可都還不著片縷呢。雖然有被子擋著,但總感覺這個樣子麵對自己的學生,就如渾身上下都被看光了一樣,讓她羞臊得都快沒臉見人了。
“聽到了沒有?還不快把你的爪子收回去!”
蒼天有眼,終於讓林超洗脫了冤屈。林超的腰杆,終於又可以像以前一樣挺得比值了。
夏靜婉訕訕地收回了手,依舊不敢相信道:“那……那這些血,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還不是你兩的傑作!”
林超猛地掀開了睡袍,指著胸膛還有腰間的抓痕道:“你都不知道,昨晚藥力發作時,你們鬧騰得有多麼瘋狂!”
“一個個跟八爪魚一樣,纏在我身上,手上一直沒閑著,把我渾身上下抓得,都快沒一處完好的地方了。”
不知為何,好像是早料到會有今日一幕一樣。昨晚一晚上的時間,林超的身體,居然本能地拒絕了自動修複。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些被抓傷的痕跡,還是這麼清晰,證據保存得相當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