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真虧你能夠找到這裏。”九黎怡然自得地坐在房間裏,手上擺弄著一枚銀色的硬幣。
“這也不能怪我。”薑炎輕輕地摸了摸藍玫瑰的腦袋,給了一薔薇一個見機行事的眼神,“實在是因為九黎公子的味道太臭了。”
“哦?”九黎看似信以為真,他抬起袖子,聞了聞,“你還真是說笑了,明明我剛剛還沐浴更衣來著。”
“身為同學那麼久不見了,就隻見說正事吧。”薑炎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紫發少女,正是紫月季,“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裏找來了那麼多的幫手,不過看來現在是我們倆一對一了。”
“哦?一對一?”九黎看了看薑炎的背後,“啊,沒想到你的植物娘還蠻多的嘛,正是令人羨慕呢。”
“不過不知道你家那位小女孩跑哪去了呢?”九黎隨意地問著,手中的硬幣仍舊不斷地上下翻滾,“會不會在後土那個小姑娘身旁呢……你認為那邊就是最安全的嗎?”
“你的目的果然是小草!”
“以曇花為目的的家夥可不止我一個。”九黎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咧著嘴笑道,“都是些惹不起的大佬呢。”
“哦?難道他們瘋了嗎!他們不知道曇花開花時的效果嗎!”
“哦!你說那個萬物靜默的曇花一現嗎?啊呀呀,大佬們可有的是對這個一知半解的手下,聽說呢,吸收的生命越多,曇花的效果就越顯著,啊呀呀,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在這裏喪命啊。”
“哦?難道曾經也有過曇花現世?”有繼承了玩偶匠知識的薔薇在,薑炎自然知道九黎口中的曇花一現是什麼,那可是通過吸收範圍內所有的的生命給予指定目標任意永久增益的能力,可是代價便是曇花的性命。
“今天我的心情不錯,就告訴你一點多餘的情報吧。”九黎轉過頭,似乎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沙漠那邊來了幾個人,似乎要把你家的胡楊帶走……哦~好像說這個已經晚了,看看時間,似乎她們已經對上了吧?真是的,怪我太過遲鈍了。”
“你隻有這些話了嗎?”薑炎臉色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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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好膽啊,伊塔。”紅柳護著身後的小草,就在剛剛,一隻不知道從哪邊飛過來的箭襲擊了坐在看台上的許伯裏翁,於是他的向日葵衛隊便蠻橫無理地接管了會場的警衛工作,無垢一見情況不對,認定場中能夠讓許伯裏翁撕破臉皮的隻有曇花,於是趁著混亂之際,讓紅柳帶著小草離開了會場。
果然,還沒等外麵的向日葵衛隊入場,許伯裏翁便已經動手了,他一抬手的功夫,一道金黃的光束便直衝小草而來。
“真是的,要是多一些得力手下就好了。”無垢頭疼地揉著頭發,擋在了許伯裏翁麵前。
而一出會場的紅柳,便不出意外的遇上了前來堵截她們的,或者說是私自帶人前來的伊塔,在逃到外城的荒原時,她們還是被追上了。
“竟敢襲擊西洲的重要官員,你不知道這會引起兩洲的衝突嗎!”紅柳一手護著小草,一邊警惕地看著不遠處的伊塔。
“衝突?哈哈哈哈!衝突已經開始了,你這個隻知道戰鬥的愚蠢植物娘。”伊塔瘦小的身軀畸形地扭曲著,“你已經走投無路了,快把你身後的小姑娘給我吧。”
“你這說話的語氣,真是令人討厭。”紅柳向前一步,突然,她感受到了身後前所未有的能量。
轉頭看去,小草額頭上的花紋已經完全點亮,巨大的能量伴隨著刺耳光芒。
“怎麼會!”明明剛剛還……難道!
紅柳想到了許伯裏翁的那道光束。
“唉?哈哈哈!我的運氣可真好!一上來就遇到曇花開花了!哈哈哈哈!”伊塔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手下和植物娘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