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生嘴上說是涉嫌,不過態度卻很是可疑,擺明是把鍾厚當成了犯人來問了。而不是跟一般的審案程序,比較公正的先詢問雙方的情況。鍾厚麵對這種人還怎麼客氣的起來。要是客氣,就對不起他混世小魔王的名頭了。
鍾厚大笑:“現在公安局這麼閑了嘛?一樁小小的比武,居然都引出了公安局長出來審問了,納稅人的錢花的真是不值啊。”
“你說什麼?”陳小生麵色有些難看,“我警告你,這裏是公安局,不是你的中醫學會,你不要想在這裏撒潑!”
鍾厚輕輕笑了起來:“我知道這是公安局。但是我也告訴你,這隻是一樁很普通的比武致傷案件,真的沒必要勞你公安局長的大駕。我一個小會長,真的是消受不起啊。”
“你也知道你是小會長,那做人就要聰明一點。華夏語有一句話說的好,人要有自知之明,鍾厚會長,我覺得你就沒有自知之明。”一直沉默不語的那個領事館工作人員說話了,“你打了我們大韓民國的人,已經嚴重了影響了華夏與大韓之間的友誼,你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對頭!鍾厚會長,你還是快點招供了吧,不要再在這裏胡攪蠻纏了,根本是沒有用的,你這樣隻會讓情況越來越糟糕。這不是你說的小打小鬧,這是一起非常嚴重的國際糾紛事件!”
鍾厚冷笑一聲,睥睨著看了那個領事館的人一眼:“這裏應該是華夏國的土地吧?你一個外國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呢?陳局長,我建議把這個人趕出去,這個人在這裏,我心裏難受。一難受,就心口疼,一心口疼,我就特難受,一難受,我心口又疼了……這樣我怎麼講得出話來呢?而且,我看到這個人的臉,我就會在那裏胡思亂想,我想啊想,要給這張臉怎麼整容才可以讓它變得順眼一點呢。雖然這個工程有些浩大,可是我還是願意去想。嗯,應該先從鼻子上切一刀,鼻子難看,豬八戒一樣。”
陳華農聽到鍾厚在那裏胡說八道,再看著陳小生已經有些鐵青的臉,頓時心裏暗樂起來。鍾厚的難纏自己已經領教過了,領教過一次,就不想再次領教了。好在這一次,自己是站在鍾厚這一邊的,要是陳小生把這個事情交給自己處理,那可就麻煩大了。不過,陳華農歡樂歸歡樂,其實更多的卻是為鍾厚擔心。
要知道陳小生雖然是三怕局長,可是這個家夥一旦發起狠來,那是不管不顧的。要是鍾厚叫的援兵沒有及時趕到的話,那鍾厚免不了要吃一些苦頭了。
“你放肆!”大韓的那個領事館工作人員站了起來,身子氣得有些發抖,顯然是被鍾厚給激怒了。他轉過頭來看著陳小生,一字一頓的說道:“陳局長,你到底管不管?你要是不管的話我就直接稟告領事向你們華夏國發表聲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