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木寒秋在的時候,還能勉強鎮得住場麵,將一團散沙一樣的木家勉力的團在了一起。可是,木寒秋為了振興木家,獲得契機,參加了這一次的行動,這一下就立刻出事了。
在木寒秋不在的這些日子裏,木家的一些旁係子孫就蠢蠢欲動了。現在過去了這麼多天了,木寒秋還是不出現,這蠢蠢欲動的欲望就更是強烈無比。一次偶然的機會,木家的一個長輩聽說了這次行動已經結束,木寒秋失蹤了的消息之後,木家頓時起了軒然大波。
木雲峰隻有一個兒子木堂春,一個孫子木寒秋,一個孫女木婉秋。這算是木雲峰的直係子孫了,其他的都是侄子之類的。不過回春堂在發展的過程中勢必要用到許多人,木雲峰覺得用外人不如自己人可靠,於是他的侄子侄女什麼的,紛紛湧入了木家的集團之中,經過了十多年之後,此刻都已經身居高位了。
按道理說,木家出了亂子,但是還有木堂春在,要是木堂春稍稍能夠扶得上台麵,根本就沒什麼事情。偏偏就是木堂春完全上不得台麵,當初木雲峰放棄了他,直接扶持自己的孫子,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一個很是軟弱的人怎麼可以當回春堂的掌門人?於是,很多人就動了心思了。
在利益的驅動下,就連木堂春的叔伯們也是紛紛推動此事,準備在木家進行大選,選出新任的木家掌門人。
對此,浪蕩公子木堂春自然大為著急光火,可是他除了在勾搭女人上有些本事以外,其他地方一無是處。但是他又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家的產業被別人分割了,沒辦法,他隻好去請木婉秋。木婉秋比起自己來,可是靠譜的多了。
其實木婉秋一開始離家出走的時候,木堂春是知道的。但是他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麼木婉秋會離家出走,他也不關心。他的眼中隻有女人,新鮮活潑的女人,才會給他一種生命延續的感覺。要不是這一次家族動蕩嚴重影響了他對女人的追求的話,估計,他也是想不起木婉秋的。
失去了家族地位,就會被邊緣化,那樣就沒有錢,就不會有女人。木堂春清醒的知道了這一點,於是他在家族大選開始之前費盡心機找到了木婉秋。
“原來是這樣啊。”鍾厚摸了摸下巴,“那也應該沒什麼事情吧,你們表情怎麼淒然?”
尹尚美朝鍾厚翻了翻白眼:“我怎麼覺得你有時候比繡珠姐姐還單純啊。你想啊,這回春堂本來就是婉秋姐姐家的產業,這一次什麼選舉木家家主,什麼對木家負責,這完全就是為了剝奪婉秋姐姐的財產嘛。她一個弱女子,還能有什麼辦法,估計要被那幫子老狐狸啃得離骨頭都剩不下了,你說我們能不擔心嗎?鍾厚,婉秋姐姐對你那麼好,你做人可是要有良心哦。”
鍾厚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我知道啊,可是這個事情我也不能插手的不是?這是木家的家事,我一個外人……”
尹尚美鄙夷的看了鍾厚一眼:“我真的是為木姐姐感到不值,她都出來跟你私奔了,你還當她是外人。唉,男人啊,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鍾厚在此擦汗,現在這尹尚美中文說的越來越是順溜了,罵起人來那是張口就來。甚至連男人不是好東西他都知道了。男人不是好東西,可是身上有好東西啊。這惡狠狠的看了尹尚美一眼,心想總有一天讓你見識一下男人身上的好東西,叫你亂說話!
“你說的好像是有些道理啊,似乎我應該出麵。嗯,那就這麼定了。”鍾厚朝幾女招呼了一聲之後,立刻就轉身出門了。
“變化這麼快?我一說也不考慮下就答應了?”尹尚美一頭霧水,滿是不解。
林雙笑嘻嘻的解釋了起來:“你被這個家夥給騙了。其實啊,他心裏早就想去了,隻是不太好意思。於是呢,你就給出了一個理由,他就順勢答應了。在我們華夏國,這一招就借坡下驢。”
尹尚美一聽,頓時可愛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喃喃說道:“華夏國東西真的太多了,看來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好啊。這就是所謂的學到老,活到老啊。”
幾女聽到了,頓時嘻嘻哈哈起來,剛才的一絲鬱悶情緒也消散不見。開玩笑,沒看到鍾厚出馬了嗎?鍾哥一出,誰與爭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