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蓉蓉也醒了,先是調戲了一下鍾厚:“哎呀,你這個壞人,剛才怎麼把人家弄睡著了。”
忽然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麵如土色:“你說什麼,薛大少來了,他怎麼又來了,這個狗東西,不見,不見,快給我攔住了。”
外麵那個人“啊”了一聲,然後就沉寂了下去。片刻,一個低沉的男聲響了起來:“蓉蓉,你怎麼一直躲著我呢,你難道不知道我很喜歡你嗎。我知道,你這些年來都沒有找對象,你還是處女,你一直在等我是不是。我不僅要你的身體,更要你的精神,把一切都奉獻給我吧,我是你最誠摯的愛人。”這個男人聲音帶了一絲狂熱, 整個人似乎都迷亂了。
陳然眉間閃過一絲厭惡,低聲對倪蓉蓉說道:“他還是這樣糾纏你嗎,這人,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他好了。”
倪蓉蓉有些鬱悶的點頭:“這期間他來騷擾過許多次了, 不過一般我都是得了信提前離開了,誰知道這次居然被堵在了這裏。真是氣死我了,你說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倪蓉蓉跟陳然就是因為這個田公子認識的。那是兩年前的事情了,田公子到這個桑拿會所來按摩,意外認識了這個會所的老板倪蓉蓉,立刻驚為天人。說來也奇怪了,田公子玩過的女人無數,倪蓉蓉又算不上那種出類拔萃的,但是薛公子就是喜歡她,從此糾纏不休。
有一次,薛公子把倪蓉蓉堵在了一個房間裏麵,意圖施暴,正好遇上了陳然。陳然與田公子都是圈裏麵的人,家世雖然稍稍遜色一些,但是田公子卻不能不給陳然麵子,那次就算是放過了倪蓉蓉。兩個人因此結識,一見如故,一個有心,有個順意,慢慢就成了好姐妹。
“蓉蓉,蓉蓉,你快出來啊,不然我就破門而入了,平時你一直躲著我,今天我好不容易逮找你了,你別想跑了。你是我的,是我的……”田大少似乎喝酒了,喝的還不少,醉意醺然的。
邊上一個人說道:“我勸你還是出來吧,田大少今天喝了不少,酒意當頭,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你還是不要惹他了吧。他要是惱了,叫人來,把你這個店給封了都是可能的。”
倪蓉蓉臉上頓時有些踟躕了,看到這裏麵四五個女客,要是真被衝了進來,看到了很不雅觀。她一咬牙:“好,我等下就出去。”
飛快的取了衣服換上,然後報著大無畏的精神朝外麵走去,陳然可以幫一次,但是不一定能幫兩次。畢竟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人情用一次就少一分,平白無故的,人家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頭。
“等一下,我們一起出去。”鍾厚被這個什麼田公子打攪到了,內心十分不爽,再聽到他的語氣十分囂張,分明就是惡少強搶民女的戲碼,那股子憤怒之火更是熊熊燃燒。你讓爺爺不自在,爺爺讓你不舒服。
幾個人很快的就都換好了衣服走了出去,門一下開了,隻見門口站了三個人,一個醉眼迷蒙,站在那裏打晃的就應該是田大少了,邊上一個人看上去很眼熟,鍾厚一時間愣是沒想起來,這個人看到鍾厚也是一驚,下意識的就把臉別到了一邊。還有一個人,神色冷靜的站在後麵,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應該是田大少的保鏢。
田大少正踢門呢,忽然間門開了,他不禁朝後麵退了一步,一下看到麵前出現了好幾個美女,一個個如花似玉,尤其是剛剛洗浴不久,那肌膚勝雪,白裏透紅,說不出的可人。田大少第一時間就是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他揉了揉,細細看去,發現真的是一群美女,春蘭秋菊,環肥燕瘦,鶯鶯燕燕紮成一堆,格外吸引眼球。
“蓉蓉,這是你給我準備的麼,是你的好姐妹啊,你讓他們一起來服侍我,真的太好了,我號喜歡你啊。”田大少醉的真是不輕,滿口胡話。
鍾厚臉色一沉,這廝實在可恨,居然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手掌已經張開,做出了給你一個耳光的姿態。
正要動手呢,卻看到陳然站了出來,冷喝道:“田博廣,你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了,你現在已經這麼厲害了,可以讓我來服侍你了麼?”
田博廣聽到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不由得一個激靈,定睛一看,說話的人居然是陳然,頓時酒意消散了幾分:“是陳然妹子啊,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我說的是醉話,可別怪罪哥哥啊。”
陳然哼了一聲:“我說田博廣,你到底怎麼回事啊,那麼多女人要倒貼給你,你就要禍害我這個小姐妹啊,給我一個麵子,放過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