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的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被寄予厚望的詹天群上場完全沒有帶來什麼煥然一新的變化,不對,這樣說對詹天群未免有失公允,應該說,變化還是有的。起碼鍾厚的情形看上去更狼狽了一些。
“哎呀,就差那麼一點點,你再多用點力氣就可以踢到他的頭部了,怕什麼,出了問題我負責,狠狠的踢。”江思雨揮舞著拳頭說道。
“笨蛋!氣死我了,明明是一個很漂亮的反擊嘛,你怎麼可以就這麼錯過了?你沒吃飯啊,怎麼軟綿綿的,居然又被閃過了,你是豬啊,啊,啊,啊,啊,啊。”江思雨明顯抓狂了。
“……”漸漸的江思雨已經失去了說話的欲望,每一次都是抱有期待,每一次都是失望。鍾厚像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總是在最後關頭爆發出讓人側目的力量。詹天群就是那個總是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的男人,用句專業的術語來說,就是ED,性功能障礙,不舉。用個形象的東西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華夏足球隊,永遠都在回味。
這場怪異的比試沉悶而且無聊,耗時又久,已經到了讓人發展的地步。到了最後,幾乎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了,不約而同的閉目養神起來。終於,最終的結果火熱出爐。鍾厚拍了拍手,昂然站立在擂台上。原來,詹天群終於耗費幹淨力氣,被他推了下去。
看來還是得我出場啊,江思雨眼中充滿了躍躍欲試,詹天群真的是差自己一個級別的人物,明明有很好的機會可以解決的,卻總是差之毫厘。自己上場應該可以輕鬆就KO吧,江思雨自信滿滿。
鍾厚在她的眼中,早就已經跟失敗劃上了等號,她自己,就是無往而不利的終結者。心裏有了這樣的想法,江思雨看著台上的鍾厚,竟然覺得他此刻的身影蕭瑟之極,簡直就是瑟瑟發抖。
哇哈哈,江思雨差點得意的狂笑,不過她極力壓製住了這種情緒,她怕鍾厚在巨大的壓力之下會直接投降,那樣的話還有什麼意思?投降的人打也打不得,罵倒是可以罵得,但是罵幾句有什麼用,不痛不癢,難解心頭之恨啊。
餘曆程站在江思雨的邊上,見她眼睛滴溜溜亂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鬼主意,同情的目光立刻就掃向了鍾厚,這個悲慘的男人,已經被江思雨盯上了,看來不僅僅是痛打一頓這麼簡單,甚至還有其他損失了。血迅速的,這種同情就拋開了,鍾厚這種可恨之極的胚子,的確需要懲罰,旁觀的人隻會拍手叫好。
“看來撐不住了啊。”小胖子孫明達有些歎息,雖然他對鍾厚的精神很是讚賞,對他的靈敏與堅韌也是青睞,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這些堅持還有意義嗎?
葛雲飛不置可否,雖然剛才那是一個很好的搭話機會,但是他真的怕,怕自己一接話,就掩飾不住內心興奮的情緒,會泄露鍾厚的秘密。所以,他索性閉口不語,這個舉動倒是讓孫明達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鍾厚,你真的好厲害啊,我很佩服你。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要把你當同等級的對手看待,你敢不敢再跟我打賭?”江思雨深諳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先是誇獎了鍾厚一下,這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江思雨是一個美女,一個美女的誇獎顯然很有作用,鍾厚臉上笑開了花,果然接過了江思雨的話頭:“打賭,打什麼賭?”神色間就已經有了一點戒備。
“沒什麼,就是添加一些彩頭而已,這樣比賽起來才不會那麼無聊。”江思雨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額,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這樣吧,你說說看,要賭些什麼,千萬不要提一些過分的要求啊,我的處男之身是絕對不會亂給的。”鍾厚神色很是緊張,似乎很擔心江思雨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似地。
江思雨差點吐血,誰要你的處男之身啊,這個變態。冷靜,一定要冷靜,江思雨終於平靜了下來,微微一笑:“當然不會提那麼過分而且傻……得可愛的要求,我們就賭一點錢吧,怎麼樣。”好容易把傻×二字換成了傻得可愛,江思雨覺得這個轉換真的太艱難了。
“賭錢?我可是好孩子。”鍾厚一本正經恬不知恥的說道,“賭錢不好,堅決不要賭錢。”
你還是好孩子?江思雨明顯不習慣鍾厚的說話風格,差點又要抓狂。不過為了自己讓鍾厚出醜的大計,她還是堅定的偽裝下去,又是一個迷人的微笑散發出去:“你這麼厲害,還害怕啊,其實要是我,巴不得多賭一些呢。這幾乎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我可比前麵幾個大男人的功夫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