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是多快?沒有人可以知道,葛雲堂隻知道無論什麼時候,永遠不要跟鍾厚一起開車,前後左右都不行!葛雲堂已經變換了多種姿勢,但不管如何變換,他都是被壓在身下的小受,鍾厚總會製造出諸多狀況讓他手忙腳亂。
“我不閃了,要死一起死。”葛雲堂被鍾厚刺激的有些發狂,靜靜的等待鍾厚再次出現狀況。來了,來了,真的來了。葛雲堂不閃不避,甚至還把車子朝鍾厚那邊貼過去一點。他失望了,在至關重要的時候,鍾厚一個漂移居然避讓了過去,那動作,瀟灑的不像話。
此時此刻,葛雲堂才明白,原來自己一直小醜一樣被這個看上去憨厚的男人給耍了。尼瑪啊,還說不會開車,不會開車會做出這麼漂亮的漂移動作嗎?
江思雨與餘曆程也不笨,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頓時,兩個人朝鍾厚怒目而視。這邊鍾厚卻仿佛毫無所覺,駕駛著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幻影,像是小孩子開著汽車玩具一樣得心應手,跟邊上的孫明達說著什麼,不時兩個人發出哈哈大笑。
葛雲堂、江思雨、餘曆程三人頓時就像是被拋棄了的孩子,孤零零的,沒有人在意,黯然的亦步亦趨的跟在鍾厚的身後,著實是個稱職的跟隨。
“這個該死的男人,一定要他好看!”江思雨白淨的臉上露出的憤怒之色簡直可以媲美一種無上景觀:火燒雲。白皙的臉蛋因為憤怒漲得通紅,要是換一個時候,換一個場景,餘曆程一定會送上自己的讚美。此時此刻,他卻完全沒心情,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江思雨是火燒雲的話,餘曆程就是燒刀子。
葛雲堂發誓,這是自己這輩子開過的最艱難的旅程。到了目的地,他黑著臉當先一步下了車,車門被嘭的一聲關上了,然後就快步朝前麵走去,氣勢洶洶的。
鍾厚三人早已經下了車,看到葛雲堂凶神惡煞的樣子,鍾厚飛快的掏出鑰匙,掛上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不就是車鑰匙嗎,至於這麼急就要回去?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人。好了,拿去,拿去。”鍾厚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副從沒見過這麼小氣的人的表情。
呆滯,徹底的呆滯。等葛雲堂醒悟過來的時候,車鑰匙已經在自己手上,而鍾厚已經跟孫明達先行走了這家跆拳道館。葛雲堂發現自己有些無奈了,遇上鍾厚這麼一個憊懶的人,似乎常規手段完全使不出來,看來,要考慮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了。
“不能跟他講道理的,我早已經看出來了。”江思雨指節捏的嘎嘎作響,走到葛雲堂身邊說道。
“你要幾拳?”忽然之間她說出了一句很突兀的話,葛雲堂又是一愣。今天他楞的次數真的太多了,要是被單位的人看到,恐怕都難以相信吧。這個人就是我們那號稱沉穩有魄力的領導?分明就是個未經打磨的小年輕嘛。想到這裏,葛雲堂有些臉紅,今天真的太失態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可惡的家夥。
“看來你對他的恨最深啊。”江思雨歎息道,“想了這麼久還沒想到要打他多少拳。我跟餘曆程都計算好了。我要打他三十拳,餘曆程是二十五拳,給你來個五十拳怎麼樣?”
五十拳?葛雲堂頓時頭腦一陣黑線,他看著眼前這個暴力女,開始為鍾厚默哀起來。作為也被江思雨拳打過的男人之一,葛雲堂很難在這個時候讓自己站到江思雨的那條統一戰線上去。
三人一起走進了跆拳道館,心情頓時好了很多。不管是誰,不管是喜歡還是不喜歡,被一群人尊重且諂媚的稱呼著,豔羨中帶著敬畏的目光看著,心情都不會太差的。尤其是江思雨,她在這裏找到了女王的感覺,視線所到之處,人群立刻就矮了一分,是怕,這個女人的拳頭幾乎打遍了這裏所有的人,除了她的老師,一個來自阿汗國的高手,樸明智。
江思雨正沉浸在這種掌控所有的喜悅之中,鍾厚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身邊,大搖其頭:“你做人真的很失敗啊,你看,他們都很怕你。女人,要淑女一點,端莊一點,不然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關你什麼事,又不會嫁你。”江思雨今天是被鍾厚氣糊塗了,一開口就說了一句引發人無限遐想的話,頓時這句略微帶了一絲嬌嗔的話驚落了一地眼球。鍾厚卻仿佛毫無所覺,一臉認真的說道:“謝天謝地,幸虧你沒想著嫁我,不然我現在就要跑路了。跑出燕都市,還不夠,跑出華夏國,還不夠,跑出亞洲,額,我怎麼覺得跑出地球比較保險一點呢。哥這麼拉風的男人即使在宇宙之中也是那麼光彩奪目啊。”
江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