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剛過六點,蘇紅玉就穿了一身低胸裝站在門口迎客,一直到了七點多鍾,來客才漸漸稀少起來。蘇紅玉這才閉上笑得有些僵硬的嘴巴,到裏麵去休息一下,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
本來蘇紅玉是不想搭理他的,可是看到他手裏拿著大紅的請柬,偏偏麵生的很,不由得上前問了一句:“您好,我是酒店的董事長蘇紅玉,請問您是從哪來來的,是參加今天晚上的酒會嗎?”
鍾厚目光從蘇紅玉暴露在外的兩個半球上一掃而過,心裏暗讚一聲,這個女人真的很有料啊。讚歎完畢,才威嚴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來參加酒會的,怎麼,你們來參加酒會還需要追根問底查戶口嗎?”
蘇紅玉麵容一冷,自己在這邊能撐起這麼大的產業,誰不知道自己背後有關係?就是市委常委見了也得給點麵子,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這樣對自己說話。蘇紅玉把這個人的外貌記在心裏,臉上笑容綻放:“您說笑了,既然是參加酒會的,那就快請進。”
等鍾厚走了進去,蘇紅玉拿出電話撥打起來:“剛才走進去一個高壯的,略微有些黑,濃眉大眼,嗯,你給我好好查查,看他是什麼人。”掛斷電話,蘇紅玉的丹鳳眼裏閃過一絲陰冷,有背景倒還罷了,要是是個小蝦米可別怪姑奶奶不客氣。
鍾厚慢條斯理的晃了進去,正準備找個人打聽一下郭家的人在哪裏,卻無意間看到一個熟悉身影,頓時笑了起來。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人生處處有春風啊。居然是他,黃醇安。
這個小子現在穿的人模狗樣,一頭綠毛也被整沒了,現在一頭黑發,看上去倒是讓人感覺順眼許多。他手裏拿著一個杯子,裝作小半杯香檳酒,正在跟一個美女交流著什麼,那個美女不時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黃醇安就更加賣力了。
鍾厚輕輕走到黃醇安身後,一拍他的肩膀。黃醇安本來逗弄美女正到開心處,眼看就要勾搭到手了,忽然卻被一個人拍了肩膀,頓時大怒,正要破口大罵,回頭一看,卻看到是那張讓自己做了很多次噩夢的臉,頓時麵上一白,手都差點把香檳酒灑了出來,麵帶苦色問道:“鍾少,你怎麼會來這裏?”
鍾厚笑嘻嘻的,隨手攔住一個侍者,從他手裏的托盤上拿了一小杯酒,抿了一口,說道:“怎麼著,就允許你們在這興風作浪,不準我們這些苦主撥亂反正啊?”
雖然鍾厚笑嘻嘻的,黃醇安卻是心裏發寒,這廝的脾氣他是最了解不過的,時刻都會翻臉。要是在這些人麵前被打了,那才叫一個淒慘。黃醇安趕緊求饒:“鍾少,我們有什麼話好好說啊,我這次來這裏,也是逼不得已,逼不得已的啊。”
鍾厚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酒,睥睨著看向黃醇安:“腿可是長你自己身上的啊,沒人攔住你吧?你自己偏要過來,那可就怪不得別人了。”
黃醇安被鍾厚這麼一說,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就要發飆。可是脖子一埂,立刻就想到了鍾厚的暴力,頓時又泄氣了。他拉著鍾厚的胳膊,好聲好氣的,這才把鍾厚請到了一邊說話。
在黃醇安與鍾厚糾纏的時候,蘇紅玉也在遠遠看著兩人,看到黃醇安明顯對鍾厚有些畏懼,蘇紅玉心慌了,她趕緊撥打了之前打出去那個電話,有些氣急敗壞:“好了,就那樣了,別查了,好的,收手,不要問為什麼,服從命令。”
掛斷電話,蘇紅玉才拍了拍高聳的胸部,鬆了一口氣,好險啊,這一次要是得罪這個人,即使自己有吳子明罩住,恐怕也討不到什麼好。這樣的大人物,還是少招惹為妙。
“紅玉,怎麼了?”吳子明從蘇紅玉身邊走過,一邊含笑朝別人說話,一邊輕輕問了這一句話。
蘇紅玉頓時心頭一暖,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那麼強大,在自己最需要保護的時候出現。
她嫵媚的朝吳子明一笑:“沒事的,吳書記,我敬您一杯。”蘇紅玉一邊裝作朝吳子明敬酒,一邊隱秘的飛出一個媚眼:“子明,晚上到我房間哪裏去,我可是很想你的。”
吳子明被蘇紅玉一個媚眼險些把魂都勾走了,這個女人怎麼看都歡喜啊。他輕輕點了點頭,就先從蘇紅玉身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