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旗袍美女羨慕嫉妒恨再次看了阿娜爾一眼,這才滿腹鬱悶的離去了。
找了一個包廂坐下,鍾厚體貼的給阿娜爾拉開椅子,倒上茶水,這才坐到她的對麵,含笑問道:“說起來我們好多天沒見啦。”
“是四十五天。”
鍾厚有些驚愕,算了一下,皺眉道:“不是啊,明明是四十七天嘛,你再算算,是不是算錯了?”
阿娜爾就不說話了,的確是算錯了。自己跟鍾厚是四十五天沒見,但是鍾厚跟自己卻是四十七天沒見。那天在機場遙遙看著鍾厚,隻能算是單方麵的見麵吧。唉,自己居然一下說了出去,希望這個呆子不要那麼聰明才好。
可惜,願望終究隻是願望,鍾厚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眉開眼笑起來:“這麼說,你那天還是去了機場了?去了就去了嘛,躲躲藏藏的坐什麼,你長得這麼漂亮,又不是見不得人。”
阿娜爾哼了一聲:“你身邊跟著姐姐妹妹,我怎麼會去打攪你們。我決定了,要把你這個花心的家夥從我夫婿後備名單裏劃除,真的太不像話了,誰找你做老公遲早被你氣死。”
“啊,不是吧?”鍾厚趕緊拉了椅子坐到阿娜爾的身邊,笑嘻嘻的:“這位美女,不要這麼絕情啊,給個機會好不好?”
阿娜爾被鍾厚恬不知恥的樣子弄得有些驚慌失措,她下意識的跟鍾厚拉開一段距離,秀眉緊蹙:“靠這麼近做什麼,有話好好說,離得遠一些。”
“因為我跟你分別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格外珍惜相處的日子。隻有離你近一些,才可以彌補這些日子的思念。”鍾厚看著阿娜爾一臉誠摯的說道。
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情話?有哪個女人不會情話之下變得綿軟?阿娜爾神色鬆弛了許多,卻兀自嘴硬:“反正我還是那句話,你要麼跟你的姐姐妹妹快活風流去,要麼跟著我一心一意過日子,要想我那樣,那簡直不可能。”
鍾厚故作愕然問道:“哪樣啊?”
阿娜爾情知這個家夥不安好意,自然不會著了他的道。也不說話,隻是袖口處一條潔白小蛇凶神惡煞鑽出腦袋,伸吐著蛇信子似是在警告。鍾厚頓時如霜大茄子一樣,悶悶不樂的把椅子搬回了自己原來坐的地方。
看到鍾厚愁眉苦臉的樣子,阿娜爾也是心頭不忍隻有彼此分離,才知道思念的滋味。隻有思念根植心間,才知道彼此早已愛戀。不知不覺間已經在心裏種植下這個憊懶花心男人的身影,無論如何都驅逐不走。
“縱然我願意,那又怎樣。我是苗醫聖女,是不可能跟別的女人公侍一夫的,阿娜爾低低歎息一聲,看著對麵那個男人,強顏歡笑:“好了,難得出來吃飯,就快快樂樂的,說說你這次在國外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我看你可是威風的緊。”
知道阿娜爾是轉移話題,鍾厚雖然沒什麼心思,卻還是強打精神,說了起來。本來這次在裏根就是一次很有趣的經曆,再加上鍾厚說起話來表情極其豐富,一時間阿娜爾居然聽得麵露微笑。
就連上菜進來的服務員也聽得有些入迷,被催促了幾次都還流連不走。最後還是領班經理過來看了一下才讓她收斂一些。
一邊吃著飯,一邊說著閑話,這一餐居然吃的格外舒暢,到了後來,兩個人的心情完全好了起來。特別是阿娜爾,喝了些許紅酒,更是嬌豔如花,讓鍾厚食指大動,簡直吃不下飯去。
“呆子,快點吃飯,還有這麼多東西沒吃完。”阿娜爾輕輕敲打桌麵,輕聲說道。
鍾厚一臉迷醉的看著這個女人:“秀色可餐,我已經飄然欲仙,達到辟穀境界,不需要再吃飯了。”
隨後就是情話如潮水一般,不斷的轟擊著阿娜爾的心靈壁壘。可是阿娜爾也是此中高手,任何好聽的話語都消受了,就是含笑不語,最後還義正詞嚴拒絕了鍾厚要去她房間小坐的要求,一個人飄然遠去。
看著佳人走遠,鍾厚心裏的鬱悶就別提了。本來還想趁著小別初見的機會,再畫上幾朵桃花的,現在看來這個想法未免有些想當然了啊。再想想自己認識的女人,似乎隻有孫琳琳,夏洛了,不過夏洛太小了,實在下不去手啊。這麼說,就是琳琳妹子了,鍾厚摸著下巴嘿嘿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