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見麵會,真的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絕大多數人都願意抓住這一個機會。鍾厚的名聲在那裏擺著,他肯定跟以前的那些中醫不一樣,是有真才實學的,他們相信鍾厚。本來鍾厚施展出預約的手段,是為了製造一種緊張氣氛與競爭意識,現在看來卻是不需要了。這麼多人,分散在裏根城的各個地方,要是鍾厚挨個上門去,那得花費多少工夫啊。
所以,鍾厚決定了,還是在這個地方,從第二天開始,連續的為這些人開始醫治。當然,之前的報名順序還是有效的,這個也算是一種獎勵吧。支持我的,我就給你甜頭,拖拖拉拉的,對不住了,您就往後麵排吧,輪得到輪不到你還兩說呢。
唯一讓鍾厚稍稍遺憾的是那個安斯特以及身邊的幾個人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對這樣的人,鍾厚隻能說聲抱歉了,我已經釋放出了足夠的善意,你卻還是胡攪蠻纏,那麼對不起,大爺不伺候你了。鍾厚現在的舉止行動越來越強硬,不再是那種初入城市略帶一絲息事寧人精神的憨厚小夥模樣了。當然了,他的外表看上去還是那麼憨厚,不過這隻是鍾厚的秘密武器,偽裝色而已。
次日,鍾厚帶了一幹中醫來到了約定的地方。他可沒那個本事去治療那麼多人,那該多累啊。
見鍾厚帶了這麼多人過來,那些受害者們一個個情緒就激動了起來,還是小布什製止了他們,站了出來跟鍾厚交涉起來。鍾厚聽著他們的擔憂,不時的點頭,對於這個情況他是早已經預料到了,當下他不聲不響 的拿過話筒,輕輕吹了兩聲,見話筒並沒質量問題,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始說話。
“說實話,我很理解大家,因為曾經我也有過這樣的經曆,也曾經產生過跟大家一樣的顧慮。那是我小時候的事情了,有一次我感冒了,我的爺爺就是很有名很出色的中醫,我讓他給我治,可是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這個交給你爸爸就可以了。我爸爸雖然也懂一些醫術,但是比我爺爺差遠了。當時我就大哭大叫要挾爺爺給我治病,可是爺爺理都沒理我,因為有病情更嚴重更需要醫治的人需要他。”
“後來啊,沒辦法,我隻好讓我爸爸給我治療了。誰曾想,在他的治療之下,我很快就獲得了健康。當時我還十分納悶呢,明明我爸爸醫術不咋地啊,怎麼可以這麼輕鬆的就把我給治療好了呢。一直等我長大了,我才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有些小病醫治起來真的很簡單,專家與非專家來治基本沒有什麼區別,完全就是心理作用罷了。”
“我在這裏引用這個例子,不是說我是出色的中醫,我帶來的人不出色。而是告訴大家,其實有的時候是你們想複雜了,有些問題真的很簡單,我帶來的這些中醫就可以很快的治療好,不需要我出手了。我今天在這裏主要就是起到一個督促全場的作用,有誰覺得治療結果不滿意了,可以來找我嘛。好不好?”
鍾厚這一番話說出來,頓時騷動的人群有些安靜了,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鍾厚說的很有道理,他們也不好無理取鬧。
見眾人不說話,鍾厚趁熱打鐵:“好了,現在我們可以根據病情劃分為幾個小組,覺得特別嚴重的到我這裏來,其他的各自去找一個中醫看病吧。還是那句話,覺得不滿意了可以來找我。我相信大家不會失望的,我帶來的都是十分優秀的中醫。”
還是小布什帶頭,他身邊有兩個病人,一個病情不是很嚴重,就隨便找了一個人過去醫治,另外一個屬於重症,他就慢慢的把病人推倒了鍾厚跟前。看到小布什的這個舉動,其他人也紛紛行動起來,很快,鍾厚帶來的二十個中醫麵前都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鍾厚跟前人最多,有二十幾個。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著麵前的人,鍾厚心裏感覺沉甸甸的。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些人受到傷害都是跟中醫有關係的,於情於理鍾厚都不能不管不顧。一定要把他們都治好啊,鍾厚在心裏暗下決心。
小布什帶來的病人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非常虛弱的躺在床上,不時用手去按一下自己的胃部,然後眉頭就是一陣緊皺,十分痛苦。
小布什在一邊介紹說道:“這個是我的爸爸的大哥,當年去中醫診所看胃病,後來就成了這個模樣。開始的時候還好一些,胃部疼痛基本還能忍受,慢慢的就不行了,這兩年隻能躺床上了,一動就疼。鍾厚神醫,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富有愛心的人,我希望您一定要治好我的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