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一個酒杯,杯子裏裝著的是淡紅色的酒,這一種酒產自摩爾莊園,十分稀少,隻有豪富之家才可以享用。輕輕的抿了一口杯裏的酒,羅伯特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很是得意的說道:“那個華夏人還以為自己很厲害,我輕輕一出手,就把他給鎮住了。當然,還得感謝二位的支持啊。”
說著羅伯特朝另外兩個人舉杯,完全是一種平等的架勢,看來這兩個人也非常人。坐在羅伯特對麵的叫亨利,是裏根製藥集團的太子爺,精明能幹;另外一個留個性感小胡子眯著小眼睛的男人叫韋安德,是另外一家史克萊集團的繼承人,這三個人都是醫藥巨頭的接班人,居然坐在一起喝酒,這要是外麵人看了恐怕得驚得掉落一地眼球。傳聞不是說裏根三大醫藥巨頭之間競爭的很激烈嗎?怎麼看這三家巨頭的接班人居然很是熟稔的樣子?
亨利一笑道:“想必那個華夏人也沒料到我們會來這一手,還想義診打開裏根之門,真是癡心妄想。跟我們玩,輕鬆就把他給玩死了。中醫,注定是一個已經過時的名詞了,隻要我們哥幾個在,他就別想進入裏根城。”
亨利家族的裏根製藥最有勢力,他說話也最有底氣,是這三個人中的老大。
“是啊,是啊,有我們在,那個華夏人遲早還得灰溜溜的滾走,亨利老大,就是厲害啊。對了,羅伯特,上次你在酒吧被打了,就沒打算找回場子?”韋安德帶有明顯的個人傾向,先是小小的拍了一個亨利的馬屁,然後一臉不屑的對羅伯特說出一句冷嘲熱諷的話。
被韋安德一說,羅伯特眼裏閃過一絲恨意,背上似乎又隱隱作痛了,鍾厚那一摔可真是狠啊。不過自己老爸說過了不能找那個人的麻煩,羅伯特隻得忍耐。他皮笑肉不笑的回應道:“華夏國不是有句俗語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吧,我遲早讓那個華夏人跪在我的麵前……”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手裏似乎還拿著什麼。
羅伯特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在亨利與韋安德麵前,感覺失了臉麵,心裏就有些不悅,說話就很是難聽:“滾進來。你在那跟做賊似地,做什麼呢?有什麼事就快說,不要耽誤我們談事情。”
下人這才哭喪著臉道:“不好啦,少爺,你看看報紙。”
羅伯特疑惑的拿過報紙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得越緊,最後憤恨的把報紙揉成一團,狠狠的摔到地上。
“怎麼回事?你啊,遇事就是容易衝動。”亨利關切的看了羅伯特一眼,在三個人中,他跟羅伯特的關係要好一些,韋安德那人總覺得有些陰沉,跟他呆一起沒什麼安全感。
“真是氣死我了。”羅伯特憤怒的咆哮起來,“那個該死的華夏人居然這麼快就對我們回擊了。他修改了自己的廣告,義診居然專門診治疑難雜症,這下叫我們怎麼跟他唱對台戲?這個狡猾無恥的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