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根醫學院。
一大早就有很多人蹲點在那裏守候著了,雖然知道那個看上去酷酷的華夏男人肯定不會說些什麼,但是記者們還是報以希望。有的時候,堅持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不是麼?
這一次鍾厚來的很遲,他一出現,全場沸騰了。無論是愛他還是恨他,你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有才華的男人,他的才華表現在醫術上。以一己之力,接受任何醫學領域的挑戰,內科,外科,神經科,無所不包,他都獲得了勝利。這是一個神一樣的男人。
看到鍾厚出現,記者們立刻都做好了準備,長槍短炮都豎到了他的跟前,一個個開始提問。說句實話,在發問前,從沒有人去想過這個男人會回應點什麼,他太冷酷了。但是,這一次,居然發生了意外。
鍾厚先是笑了一下,然後開口說話:“感謝大家這麼多天的陪伴,也許這是我最後一天接受大家的采訪了,說真的,有些舍不得。但是再怎麼不舍卻還是要跟大家說再見,我是一名醫生,不是娛樂明星,我的職業是治病救人,不是作秀。好了,最後再次感謝一下大家,再見。”鍾厚用力的揮一揮手,大踏步的朝裏麵走去。
有人把鍾厚的話翻譯了過去,那些記者不由得麵麵相覷,好容易等到他開口了,沒想到說出的卻是這樣的話。有一個記者朝著鍾厚的背景大喊了一句:“也許我們還是會再次碰麵的,我覺得你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很有娛樂大眾的潛質。”
鍾厚不知道聽到還是沒有聽到這句話,依然大步的朝前走著。這個記者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脫口而出這句話,多年以後,他已經白發蒼蒼,想起這件事卻是萬分得意:“當年我可是準確的判斷出那個男人的日後星圖的,我要不是不做記者,去做星探,沒準我們家的財產還能翻幾番呢。”
……
約瑟夫眉頭微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看到鍾厚進來,臉上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朝鍾厚招了招手。鍾厚就走了過去。
“這最後一場比試是什麼呀,很神秘,現在比賽都開始了,透露一下?”鍾厚跟約瑟夫套起了關係。
約瑟夫苦笑:“你不說我也準備告訴你的,我也是剛剛收到消息。最後一場比試那個人定的規矩很奇怪,隨機從記者朋友當中找出兩個人來,你們各自施診。至於如何判斷比賽勝利與否,那個人說隻要治療了肯定可以判斷出來的。你認可這樣的比試方式嗎?聽起來跟你們中醫當中的望聞問切比較像啊,可是這個人明明是西醫啊。他可是成名多年了。”
鍾厚也是詫異,不過這樣的話好像自己占優啊,中醫本來就擅長切脈把脈,西醫的話借助儀器要多一些。這個人跟自己這樣比,看來也是很自信啊,他覺得不憑借儀器就可以判斷患者病情了?
“對了,那個人呢?叫什麼名字?來了沒有?”鍾厚把這個奇怪的要求放到一邊,問起比賽對手的情況來。這個人很低調,很神秘,自己對他一無所知。雖說現在再了解也有些遲了,但是總比一直滿頭霧水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