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神情一怔之後,迅速的平複了下來,她的臉上也露出迷人的微笑,針鋒相對的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對了,我剛剛清除了組織的一個叛徒,就是雷蒙,他居然違背組織的意願,請了殺手去殺那個華夏人,這肯定會引起龍耀組織的不滿,說不定會引發我們與他們的大戰。這個人實在太不知道大局為重了,我已經把他清除了,關於這個事情,我會向上麵反應,好了,現在你可以讓開了。”
白玫瑰語氣一下變得森寒起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我糊弄過去了?雷蒙,給他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去雇請殺手,沒有人挑唆的話,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那個挑唆的人就是你!”
琳娜也是麵露寒霜:“你這是汙蔑,我不想跟你多說什麼,這個事情我會跟上麵交代的,你跟我級別相當,沒有裁決我的權利吧?”
白玫瑰拿出一張紅色的牌子亮了一下,冷笑連連:“不好意思,我現在是紅色使者!你才是黑色,現在,我有裁決你的權利了吧?經我判定,你挑唆雷蒙違背組織意圖,別有用心,現在將你誅殺!”
誅殺兩個字一說出口,白玫瑰就動了起來,她也是穿了一件貼身短褲,修長的大腿猛然踢了出來,一下就衝著琳娜的胸口激射而去!琳娜早已經防備,自然不會被一腳踢中,迅速的一個閃身之後,長腿也是帶著一道白光側踢過來。
一時間兩個女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長腿飛舞,看似香豔的背後,卻是無盡的殺機,誰隻要一個不小心,就要落得一個身亡的下場!
白玫瑰越打越是心驚,她一向自負甚高,以為自己就是組織裏女性中武力最高的一個,誰曾想,這個琳娜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看似文弱,卻有這麼一身功夫。眼看動靜越鬧越大,白玫瑰一咬牙,趁著間隙,從鞋子裏摸出一把飛刀,射了出去。
琳娜哎呀一聲,卻是已經被飛刀射中了肩膀。白玫瑰大喜,立刻衝上前去,就要殺了這個女人,卻忽然一道白光飛快的朝自己電射而來,眼看就到了眼前,白玫瑰趕緊腰部一擺,硬生生把身子折了下去,那白光原來就是自己的飛刀,恰恰擦著自己鼻子飛了過去。
白玫瑰再站起身來,那個琳娜已經不見了身影,想必是趁亂而逃了。
真是可恨!白玫瑰狠狠的一跺腳,這才走到了屋子裏麵,卻看到雷蒙癱倒在地上,頭部被折斷了,明顯已經活不了了。白玫瑰搖了搖頭,這麼一個廢物死了也就死了,完全沒必要同情。隻是他做下的錯事還得自己去料理啊,白玫瑰一陣頭痛,也不知道那邊怎麼樣了。
我靠,不是吧?鍾厚看著絕塵而去的出租車,有些欲哭無淚了。不就是剛才被方知曉豔光照射之下有些情不自禁了嘛,也就是那麼一小會忽視了這位姑奶奶而已啊。之後自己還多有補償,目光在她的臉蛋上,胸上,還有屁股上大肆流連,做了這麼多還不能彌補那麼一小會的失誤麼?一直讓自己跟班似地在後麵不說,居然打了個出租車還不讓老子讓,一下就跑了。
奶奶個熊!回去了一定要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抓奶龍爪手。讓你知道女人除了做百合外還有另外一個更好的選擇。
抱怨有用嗎?沒有!所以鍾厚還得老老實實的在那邊等出租車。現在正是打車的高峰時間,一連開過去七八輛車,卻沒有一輛是空的。鍾厚正等得有些急躁的時候,忽地一輛車在身邊停了下來。
這不是一輛出租車!開車的是一個戴著墨鏡很酷的大叔,很生硬的吐出幾個華夏詞語:“車,坐,走了。”
鍾厚退了一步,這情況不對啊,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上來幫助自己呢。
看到鍾厚神色之間有些疑慮,墨鏡大叔繼續說道:“裏根,好客,華夏,喜歡,上來坐吧。”鍾厚聽明白了,這個大叔是個華夏愛好者,而且他算是裏根人比較好客的一種,見到華夏人需要幫助了,就停了下來。這思想境界就是高啊,鍾厚暗自感慨了一句,就上了墨鏡大叔的車。同時心裏也有些遺憾,美中不足的是開車的不是美女,如果換個美女自己恐怕會更高興。不知道這個大叔有沒有一個美麗的閨女,有的話肯定要多加接觸才是啊。好不容出國一趟,不整個洋妞咱丟不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