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厚不吭聲,繼續走。陳媛媛就一直跟在後麵,目光倔強,行動堅決,亦步亦趨,倒仿佛兩個人是情侶似地。
驀然,鍾厚停下了腳步,他的冰冷的臉色一下解封,臉上笑容滿麵。陳媛媛有些發愣,這個家夥吃了什麼藥了,怎麼忽然變成這個樣子。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鍾厚一直在微笑,嘴唇連動,但是陳媛媛卻什麼聲音也聽不到。她眉頭微微皺起,正要質問鍾厚發生什麼事情之時,鍾厚卻是麵色一變。
“你來了啊?這個我們真的沒什麼的。”鍾厚匆忙從陳媛媛身邊走過,迎向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眉眼如畫,神色有些清冷,但舉止之間卻又有一股風流之意,真是一個極品的女人啊,正是霸氣女王阿娜爾。
“有沒有什麼你說了不算。”阿娜爾清冷的臉色一瞬間消失不見,笑靨如花,麵對鍾厚說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麼可以在外麵沾花惹草?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
鍾厚心中暗爽,他之前就是看到了阿娜爾,所以才故意這樣表現的,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阿娜爾說過,不許對別的女人微笑,要是發現的話,會把微笑的對象打得鼻青臉腫的。額,你說還有另外一個選擇,把鍾厚修理一番?這怎麼可能嘛,鍾厚習慣性的忽略了這一點。
“隨便你怎麼懲罰,這不管她的事。”鍾厚知道欲揚先抑的道理,如果自己直接說打她的話,那麼阿娜爾肯定會懷疑,現在自己這樣一說,肯定會激起阿娜爾的怨氣。
“懲罰你,我怎麼舍得呢?”阿娜爾的表現果然如鍾厚預料的一樣,她的目光轉向了陳媛媛,一臉認真的問道,“你是不是長得很醜?”
我很醜?女人有幾個禁區是不能碰的,其中之一就是容貌,陳媛媛一聽這個忽然出現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問自己是不是很醜,就有些來火:“我醜不醜關你屁事,沒事閃開,不要耽誤我辦正事。”
阿娜爾笑了。見過囂張的,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被正牌女朋友抓奸了不說,居然還敢讓自己閃開。她本來就對鍾厚到處沾花惹草很厭煩了,這一次無意中遇到,自然會殺雞儆猴。陳媛媛就是那個雞。
阿娜爾動作迅速的一揮手,陳媛媛臉就被扇中了,粉撲撲的往下掉落。一道紅印子慢慢呈現在她的臉上。
鍾厚愣住了,自己就是借助阿娜爾嚇唬陳媛媛的啊,自己對女人不好意思動手,不代表阿娜爾不會,但是他沒想到阿娜爾這麼犀利,一出手就是巴掌,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不知什麼時候阿娜爾居然學會了哥的巴掌,這個習慣很不好,得糾正過來,免得以後巴掌扇到哥的臉上,鍾厚在心裏尋思起來。
陳媛媛也愣住了,她居然被打了,火辣辣的感覺從臉上泛起的時候她才醒悟過來。“你居然打我?”陳媛媛狀若瘋虎,撲向了阿娜爾。阿娜爾怎麼會被她打中,又是一個巴掌。這一個巴掌,把陳媛媛扇的清醒了。她知道這一次自己無論如何都占不到什麼便宜的,好漢不吃眼前虧,來日方長,她惡狠狠地看了阿娜爾一眼,餘光從鍾厚身上飄過,蹬蹬蹬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