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啊,大家。”見陳建清走遠,鍾厚也不準備久留,隨口說了一句,他就上去找厲仁遠去了。
一走到厲仁遠辦公室,厲仁遠就朝他示意,讓他把門給關上。
“你小子行啊。”厲仁遠見鍾厚關上門,讓他在對麵坐下,這才笑嗬嗬的說:“真是行。剛才你們的比試我可是全程目睹了,真是厲害。居然三分多鍾就能看完九個病人,雖說他們不是什麼大問題,但也能反應你的功力了。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
鍾厚愕然,這事厲院長怎麼知道,他狐疑的看了厲仁遠一眼。
“嘿嘿。”厲仁遠詭異的笑了笑:“我一個院長在邊上看熱鬧怎麼行呢,所以我看完了就立刻走了,免得被人發現。你們都沒注意到我吧,哈哈,我這個逃避的功夫真的很不錯啊。”厲仁遠很是得意,一下點了支煙,狠狠的抽了幾口。
都五十出頭的人了,還跟孩子似地。鍾厚好笑的看了厲仁遠一眼,問道:“厲院長,你今天找我有事?”
“沒事,沒什麼事。“厲仁遠擺了擺手。
鍾厚的眼神頓時不善起來,雖然您是院長,但也不能沒事亂叫人跑這麼遠吧?更可惡的是當時電話打的很急的樣子,所以自己才匆忙趕來,誰知道到了這裏居然說沒事。
“哎呀,你看看我,年紀大了,話都說不好。“厲仁遠笑了一下,語重心長:“不過你年輕人也要沉得住氣啊。是這樣的,當時這個陳建清來找我讓我把你的名額給他,我沒答應。他就把他在教育部當副部長的叔叔搬了出來,這可是個大佛啊,沒辦法,我隻好鬆口,我就讓他去找你,隻要你同意了,這個領隊就是他當。你不同意,他就沒戲。所以我才急著找你過來。”
鍾厚頓時放下心來,看來真的沒什麼事,沒事就好啊。
“可是我哪知道你們會在辦公大樓裏碰上啊,按理說他早就應該走了啊。”厲仁遠也是有些奇怪。
“現在好了,你已經把事情給解決了,他打賭輸給了你,估計也不好意思再來找你了。所以現在你沒事了。”
這就沒事了?鍾厚還覺得有些不太適應,本來還想發生點什麼好發揮一下的,現在厲院長居然說沒事了。
“是啊,沒事了,所以你可以滾蛋了。”厲仁遠揮了揮手,“快走,別在這影響我了。唉,你贏了陳建清家傳的玉佩還不定有什麼麻煩事呢,你再呆在大樓裏我怕大樓都被你給毀了。”厲仁遠開玩笑道。
“那我可就真走了。”鍾厚自然知道厲院長說話看似凶巴巴,其實透著股親切,這是關係親近的表現啊。他也不在這裏久留,說真的,他還真怕會有什麼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