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天已經過去了,有沒有什麼線索。”秦越動了一下,想讓自己躺的更舒適一些。
白井塘見狀,趕緊上去幫了他一把,這才在一邊回話:“根據目擊者看到的情形,那個人大概一米七五左右,頭上戴著一個大灰狼的麵具,衣服穿著很簡樸,不像是豪富之家的孩子。”
秦越嗯了一聲,沉吟起來,片刻後,說道:“那他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你也給他發了請柬?”說著狐疑的目光就在白井塘身上打量,似乎白井塘就是打自己的凶手的那個幫凶一樣。
“不是,不是。”白井塘雙手連擺,“不是我們發的請柬,根據我們事後得到的消息,他的請柬是從一個人受傷搶來的。那個人我們也調查了,是本地一個開發商的兒子,他家裏很有錢,但是沒什麼背景。對了,就是這個人。”
一張照片擺在了秦越的麵前。秦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沒看到我眼睛這樣啊,還叫我看,看你妹啊。既然你說不是這個人,那就不是了。還有其他的線索沒有?”
被秦越衝了一頓,白井塘臉上笑得跟朵老菊花一樣,他知道這次的事情自己算是短暫過關了。隻要秦越肯朝你發火,那就說明他把你當成了自己人,跟隨了秦越三年的白井塘,早已經摸清楚了這位小爺的性格。
“線索有幾個。我重點排查了孫琳琳的幾個朋友,發現了這個人。他叫鍾厚,是三四個月前來到孫家的。這個人比較有意思,他曾經還跟您的表哥郭淮安郭大少起過矛盾……”
“好了,我知道了。”秦越的目光陰沉了起來,他就是從郭淮安嘴裏聽到鍾厚的消息的。當時他還跟郭淮安打了個賭,信誓旦旦的說要把鍾厚給滅了。孫琳琳就是他收拾鍾厚的第一步,誰曾想自己居然吃了這麼一個大虧!郭淮安估計這個時候正在笑話我呢吧?秦越越想越是鬱悶,當時自己可是也笑話了郭淮安一番,真是一報還一報啊。
……
“笑死我了。”郭淮安興致頗為高昂,舉起酒杯隔空朝黃醇安示意了一下,“我那個表弟秦越你知道嗎?上次聽說了我在鍾厚手底下吃癟的消息,這個家夥就奚落了我一頓,還說要幫我去報仇,你猜他現在怎麼著?在病床上躺著哪。鍾厚啊,下手太狠了。”
黃醇安本來正一臉謙卑的笑,聽到鍾厚的名字,手一抖,這是一個混世魔王啊,自己每次遇到他都沒什麼好事。他一臉討好的湊到郭淮安麵前,很是湊趣:“他怎麼會躺病床上去了?”
郭淮安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講述了一遍,越說越是痛快,自己這個表弟,近兩年來真是愈發不像話了,有時候還跟自己搶女人,現在被打了,真是說不出的快意啊,惡人自有惡人磨,痛快!